是一位雄性。
他看向言姝的時候,眸裡是驚豔,一瞬間的癡迷,緊接著耳尖泛著紅色。
然後連忙挪開目光。
他強作鎮定,抿了抿唇,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我家雌性大人讓我來傳話,過幾日部落會隨使者去一趟嶺城,問下您要不要同去。”
言姝絲毫猶豫都沒有,連忙點頭:“去去去,我要去。”
“好的,那我這就去回話。”
這位雄性絲毫猶豫都沒有,轉身想要離開。
卻沒想到直接撞到阿吼身上,狼狽的摔在地上。
那位雄性:“……”
在好看的雌性麵前,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來,好尷尬怎麼辦?
“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他一邊道歉,一邊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強行裝作鎮定地看向言姝,“……抱歉。”
言姝看著他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那笑聲像春風拂過,落在雄性耳中隻覺得好聽極了,“沒關係,你沒摔壞吧?”
那雄性感受到她的目光,心裡又是一陣發熱,臉上的紅色不自覺地加深了幾分。他趕緊搖頭:“沒,沒摔壞。”
話說完,他連忙離開。
那位雄性匆匆離開後,阿煦、阿吼、阿零幾乎是同時轉頭看向言姝,眼中的表情複雜難測。
阿煦一向沉穩,此時眉頭微微一挑,唇邊的笑容有些不自覺地收緊:“姝姝,你對那個雄性笑得這麼溫柔。”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莫名的酸意。
阿吼點頭,“姝姝,那個雄性看你的眼神不對。”
阿零倒是沒反應,隻不過靠近她的距離稍微近了幾分。
言姝看著三人吃醋不安的樣子,心中有些好笑。
她輕笑一聲,故作無奈地攤開手:“你們怎麼了?就一個雄性,彆那麼大反應吧。”
阿煦立刻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將她拉進懷裡,語氣無比柔軟卻帶著幾分強勢:“你笑得太溫柔,已經勾了他的心了。”
“不行,你得親親我們作為補償!”
言姝:“……”
……
言姝開始修養身體,試圖恢複被折騰至極限的元氣。
她被阿吼折磨得身體數值跌至負105,連最簡單的呼吸都顯得無比艱難,仿佛每一口氣都在抽走她的力氣。
這兩天,阿吼始終跪在床邊,目光緊鎖在她蒼白的臉上,滿心的自責與悔意如浪潮般不斷衝擊著他。
他輕輕握緊拳頭,指節泛白,心中的悔恨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