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意提高了聲調,仿佛每個字都帶著刺:“你和楚總感情可真好,什麼時候認識的啊?是不是在我還不知情的時候,你們就已經……”
說到這,她故意拖長了尾音,眼神在秦溪來回逡巡,似乎想從對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慌亂。
秦溪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深邃如海,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起了一股微妙的張力。
“你想知道去問楚總。”
秦溪輕輕搖頭,那動作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她的眼神沒有逃避,而是直勾勾地與白瑜對視,那深邃的眸子裡仿佛藏著無儘的夜空,既幽遠又冷靜。
空氣中那股微妙的張力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連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隻留下兩人之間無聲的較量,以及白瑜臉上漸漸褪去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以捉摸的複雜情緒。
白瑜嘴角勾起一抹勉強的笑,眼神閃爍不定,仿佛夜空中最遙遠的星辰,忽明忽暗。
“我就是有點好奇。”
她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手指不自覺地繞著發絲玩。
秦溪的目光依舊堅定,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靜靜地映照著白瑜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周圍的氣氛在這一刻變得異常微妙,隻留下白瑜那略顯尷尬的微笑,在空氣中緩緩蕩漾開去,帶著一絲不為人知的酸楚。
白瑜輕聲道:“不過是出於一份單純的好奇罷了。”
秦溪心中泛起不悅,尋了個恰到好處的借口,悄然離去。
秦溪踏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中。
秦溪的目光如刀,死死地盯著陸染染的照片,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了這句話上。
這一刻,秦溪的殺心如同這狂風一般,肆虐而猛烈,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秦溪輕步邁向沈漫漓所在之處,語氣中帶著一絲探尋與微妙,輕聲問道:“關於陸染染的那些事兒,你可曾耳聞?”
沈漫漓秀眉輕蹙,眸中閃過一抹不解之色,輕聲問道:“什麼意思?”
“陸染染,可能懷孕了。”
這句話,如同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波瀾。
秦溪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沈漫漓猛地搖了搖頭,雙眼圓睜,仿佛要掙脫理智的枷鎖,嘴角掛著一絲倔強到近乎殘忍的微笑,聲音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不可能,他不會碰她的!”
沈漫漓緊緊攥住手中的帕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秦溪的目光如同冬日裡凝結的冰淩,冷冽而尖銳,她靜靜地站在那裡。
她的雙眼,深邃而幽遠,宛如兩口不見底的古井,其中閃爍的寒光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那笑中既有對世事無常的嘲諷,也有對眼前荒謬言論的不屑。
“怎麼不可能?”
秦溪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