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殿下自三歲開始,就把大部分時間花費在了挖山上?”
沈萬軍側了個身,沒好氣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這小祖宗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準我派人協同挖山,最多也就是每天挖完山以後,讓我安排人去穩固山洞,他自己不肯說,我哪敢往深了問?”
許龍衣顯然也清楚這一點,於是換了個話題稟報道:
“義父,晉州諸城,尤其是咱們晉城,對殿下的風評越來越不堪入耳了。”
沈萬軍被勾起興趣。
“哦?這個我愛聽,講。”
許龍衣也不掩飾。
“他們說殿下此舉,是因被生來附體的老鼠精徹底侵了靈智,變成了一個每天隻知挖洞鑽坑的怪物。”
沈萬軍嘴角含笑,輕輕頷首。
“嗯,繼續。”
“還有人說,殿下不是生來就被老鼠精附體,而是義母她本身就是一隻鼠妖。”
聞聽此言,沈萬軍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後麵這個論調,有幾人傳說?”
許龍衣剛要答,沈萬軍就改了口。
“算了,不重要。”
“你去查,查清楚這些話都有誰說過。”
“然後,全殺了。”
許龍衣右手抵胸,單膝跪地。
“龍衣領命!”
……
歇了口氣,幾乎已經決定放棄的沈涼,拿起火把一路走出山洞。
山林不遠處,一名王府仆人風風火火的跑來。
“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
望著仆人驚慌不定的模樣,沈涼不緊不慢的滅了火把,絲毫不擔心會有什麼危險發生。
畢竟,世人皆知一個道理。
那便是——
寧亂大炎皇宮,不闖晉王府中。
自晉王府建成至今,前後二十餘年,所有企圖刺殺沈萬軍的刺客,不論身份貴賤,不管實力高低,永遠逃不出兩種下場。
要麼死。
要麼歸順晉王,淪為府上鷹犬。
因此沈涼十分淡定的看著仆人大口喘氣,待其能正常對話了,才漫不經心的問道:
“說吧,咋了?”
仆人眼神複雜的跟沈涼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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