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上前細看,上麵甚至連一道淺淺的劍痕都沒留下。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所謂的破山劍,隻是一個空有噱頭的啞炮?
念頭剛生,沈涼就自我否決了這一評判。
因為啞奴還在流血的手不會撒謊。
“啞巴哥,你手沒事吧?”
沈涼回過頭來,走到啞奴近前關切問道。
啞奴抬起持劍的那隻右手,虎口處此時布滿細碎裂痕,裂痕處不斷往外淌著鮮血,但他仍堅持沒有把蒙住雙眼的布條摘掉。
“啊啊啊。”
他告訴沈涼“沒事”。
沈涼可不敢信啞奴的話,也顧不上彆的了,拽起啞奴另外一隻手就往外麵走。
“聽我的,去行醫院讓大夫瞧瞧,至少也包紮一下傷口。”
“啊啊啊。”
“我說了,聽我的。”
……
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那種怪異事件的沈涼,帶著啞奴前往行醫院的同時。
沈萬軍處理各種軍機要務的書房內,父女二人已是從關乎李步青三人的閒聊轉入正題。
“閨女,你跟爹交個實底,這麼多年一個人背井離鄉在鳳凰學院,有沒有怪過爹?”
沈初瑤一臉平靜的搖頭。
“不怪。”
“真不怪?”
沈初瑤沉默一瞬,接著回道:
“談不上怪不怪的,當年我答應去鳳凰學院當薑院長的徒弟,也不是為了晉王府,更不是為了爹你。”
沈萬軍苦笑頷首。
“嗯,這一點爹倒是心裡清楚,放眼整個天下,能讓我二女兒拋開自我去為之全心全意考慮的人,也就隻有你弟弟一個人了。”
沈初瑤微微皺眉,糾正道:
“若是同樣的情況放在爹身上,我也會去。”
就等這個回答的沈萬軍開懷大笑。
“哈哈哈!還得是我的寶貝女兒,不枉爹一直以來那麼疼你,哦不,是疼你們。”
沈初瑤沒有再接茬,隻是兩隻眼睛審視著沈萬軍。
她知道,沈萬軍單獨叫她來書房議事,絕不是跟他自己的兒子“爭風吃醋”。
果然,沈萬軍話鋒一轉,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這麼多年過去,你跟薑雁秋那個老太婆都學了哪些本事?”
本事沒少學的沈初瑤不答反問。
“學了不少,爹,彆兜圈子了,有什麼想問的你就直說吧。”
沈萬軍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頰,隨之麵色一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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