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了嘟嘴巴,尋思到了首都去把護膚品和化妝品湊一湊。
慕澄拎著衣服和鞋子出去,等著上廁所的男人目光落在慕澄的身上差點忘了他自己尿急,剛才他還罵罵咧咧的,現在卻臉頰泛紅。
慕澄回去的時候,秦宴胸口的那顆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
他淺淺淡淡一笑來掩飾自己的慌張,他低頭自言自語,“你上車時怎麼不穿成這樣?”
慕澄語氣平靜,“出門在外,不漏財不顯富。我長成什麼樣,我心裡有數,更應該防火防盜防狼!”
這話,秦宴生平第一次聽到,新鮮還有道理。
他狹長的眼眸看著慕澄,他眼底的墨沉愈發的深邃,像是一個黑洞能把人吸進去。
慕澄掃了一眼秦宴的目光,她抬手掖了掖耳邊的碎發,她看向窗外不與秦宴熾熱的眼神相對。
她心中則感慨——這個年代的男人是真清純,他們的感情也濃烈,奔放,讓人有點無所適從。
又過了不多時,火車漸漸地減速了,到站了。
慕澄想不到她這輩子還有幸見識到40年前的首都,人人都說往事不可追,她可倒好,直接時光倒流了。
下車時,秦宴亦步亦趨地跟在慕澄的身後,她那抹黃紫色的身影像朵鬱金香的種子在他心頭生根發芽,含苞待放。
他下意識地撐著手臂護著慕澄不被後麵的男人擠到。
慕澄下了車,入目便是等在那的顧昀掣和白琳。
白琳看到慕澄時,她眼底迸發出了難以置信來。
慕澄的這身行頭,難道是顧昀掣陪她在省城逛街時置辦的?
顧昀掣眼中滿是驚豔,他將慕澄從頭發絲一路看到了她腳上的皮鞋,他嘴角漾著淡淡的笑。
秦宴卻一把拉住要走的慕澄,將紙條塞進了她的手裡,“這是我家的電話,住址,還有我的工作地址。”
他眼中濃著不舍,“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哎呦喂!
慕澄總覺得秦宴眼神中的拉絲,要多不清白就有多不清白,她突然間找到了在這個年代做海王的快樂。
她抿唇笑,“秦宴同誌,你不會想做我塘裡的魚吧?”
慕澄說的話,即便秦宴聽不太懂,他也覺得有趣也想聽。
他點頭,“可以,記得給我打電話。”
慕澄愣了下,她將紙條放在了口袋裡。
白琳看向一旁的顧昀掣,她總覺顧昀掣看那個男人眼神帶著淩厲與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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