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宋到醒來的時候，看見這些新聞，有點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些震撼和感動。
其實他知道，自己這種做法並非一點弊端都沒有。
比如會有部分人認為他用這種方式引流，本質上跟薑穎沒區彆。
無非一個是通過人海戰術，通過群眾的力量硬生生把數據拉上去。
一個是自己吭哧吭哧往裡麵砸錢。
對理中客來說，他這種行為，也沒高尚到哪去。
但在新鮮感十足，花樣繁多的前提下。
他的每場直播都如同一場小型音樂會，質量甚至不遜色那些音綜。
甭管目的是什麼，這幾場直播，都誠意滿滿！
同時既可以讓菲揚樂章獲得大量流量，自己又能收獲海量聲望。
還能讓對方傷筋動骨！
就算被噴“戰爭沒有正義的”，至少，他這邊也算是“自衛反擊”。
隻要不去過度消耗網友的信任和熱情，也沒有強行去PUA誰，問題就不大。
總體來說，還是利大於弊的。
隨著春晚彩排及時終止，也可以讓一些負麵聲音的影響降到最低。
已經壓了對方好幾天，就算一時被反超，也沒啥大不了。
又不是就這一首歌了。
天後姐姐手頭上還有好幾首比《問》能打，錄完沒發的歌。
係統積壓的，他能想起來的頂尖歌曲一大堆！
隻要證明這種方式有用，可以通過人海戰術打敗“資本心態”的砸錢。
那就沒什麼好怕的。
結果沒想到，這群網友是真強！
完全是自發性的，對他，對林菲給予支持。
最讓宋到欣慰的是，這群人雖然也會陰陽薑穎兩句，嘲諷她花錢打榜。
可更多還是相對理性的發言。
這跟他一如既往，給大家的印象很接近。
有什麼樣的偶像，就有什麼樣的粉絲。
他是理智的，平靜的，情緒穩定的，喜歡他的那些人，也都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接近他。
偶爾有那種不夠成熟的人，也會迅速被“教育”。
“如果你不是小黑子，就彆給咱家狗哥丟人，狗哥向來堂堂正正做自己，咱們也要光明正大去支持他。”
“感動狗哥這幾天的認真敬業精神，大家好好支持他就夠了，不要牽扯彆人。”
“我們隻需要讓那些人看到，人民群眾喜歡的才是真正的好文藝就行了。”
“看看狗哥整天跟什麼人一起玩兒？那都是真正的藝術家！再看狗哥對待他們的謙遜態度，都好好學學！”
“花錢打榜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直如此，平台也不管，沒必要多說，咱們隻要能夠保證團結一心，幫助狗哥就行了！”
類似這樣的言論，不勝枚舉。
……
上午九點多。
已經很久沒動靜的馬申突然在水博發文。
“兄弟姐妹們，我的新歌《無所謂》已經在企鵝音樂、易網雲等音樂平台發布，歡迎大家收聽，你們在聽歌的同時，也不要忘了看下這首歌的詞曲人是誰。”
很快，網上便熱鬨起來。
“臥槽，狗哥什麼時候給老馬寫歌了？”
“真是狗哥寫的啊？”
“申哥的聲音配上這首歌絕了。”
“好深情的一首作品，不愧是京城第一深情的手筆，完美求不到，破碎就破碎，申哥的深情演繹也賦予了這首歌新的生命力！”
“看見了吧？主動跟狗哥交好的，狗哥永遠不會虧待！”
“申哥對這首歌的演繹真是用心了！”
“狗哥除了給天後，秦朗寫過歌之外，好像還沒給彆人寫過呢吧？老馬可以，拿到狗哥三血了！”
“無所謂嗎？我倒是很想無所謂，可我也真的做不到！感覺好想哭。”
本身就是一首質量不錯的歌，加上如今爆紅的宋到加持，歌曲發布幾個小時，就迅速登上大榜前二十。
並且隨著發酵，名次還在一點點往上爬。
……
下午三點。
夏視演播中心。
馬申看見和林菲一起過來的宋到，直接飛奔過來。
沒誇張。
就是那種一路小跑著過來，隻差一個滑跪。
“哈哈，宋老師，林老師，好久不見！”
馬申主動而又熱情的過來跟宋到握手，然後對林菲點頭致意。
“怎麼突然就發歌了？”宋到笑著問道。
“哈哈，有你們在，我就算拖到地老天荒，也拿不到第一啊，既然這樣，還不如早點發，之前跟粉絲賣關子，被罵了好久。”
馬申一臉坦然，笑著說道。
這首歌的質量相當不錯，換做菲揚係崛起之前，馬申有信心能連拿兩周第一。
但如今好歌真的太多了。
不僅菲揚係，就連薑穎和石玉妍這種老牌天後也都重新殺回戰場。
作為需要歌曲維持人氣的歌手，馬申覺得沒必要再等了。
管他大榜第幾名呢，哪怕是前二十，那也是整個夏語樂壇top前二十名。
已經很牛逼了好吧？
而且現在宋老師流量太大了！
現在發布，還能蹭蹭。
有了這種心態，馬申感覺整個人都輕鬆太多。
“要什麼完美啊？”
“差不多就行！”
他也已經從徒弟背叛陰影中走出來。
最近這段時間接商演接到手軟。
大賺特賺之下，馬申內心深處最感激的，不是紅紅火火的自己。
而是眼前這個曾經被他diss過的年輕人！
這幾天宋到直播，他場場不落。
甚至好幾次想要給宋到發消息：到神，能不能來我這，咱倆一起播一下？
不過看著出現在宋到直播間的紅姐、陳挺和尹宏之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儘管他也擁有很高的人氣，咖位並不低，可現在這種時候跟宋到一起直播，肯定會被罵是在蹭人氣。
換個人他也真不在乎，蹭就蹭了。
可宋老師不行，一首《無所謂》，讓他深刻意識到，這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座閃閃發光的金山。
可得把關係維護好了。
“宋老師，今天晚上不直播了吧？”馬申笑著問道。
“應該不播了，連播幾天，大家也煩了。”宋到說道。
“怎麼可能煩？我每天都期待著，拿你直播下酒呢！”馬申說道：“真事兒，不騙你，你直播效果太好了，每天晚上都如同一場線上音樂會。以你現在的人氣，就算線下開演唱會，連開幾十場大家都不會膩！”
這會兒又有幾個明星藝人湊過來，都是一臉讚同的表情。
“宋老師的直播真的太精彩，每天都有新鮮的驚喜啊！”
“彆《問》，《問》就是無敵！哈哈哈！”
“這兩天都快養成習慣了，天天看，是真的很過癮。”
“我也靠著宋老師直播下酒，都胖了兩斤。”
宋到微笑跟這些人打著招呼。
麵對一些人希望加信鴿的請求，也沒拒絕。
這些都是明星藝人，不說合作，至少不會輕易沒事兒打擾到他。
今天他和林菲過來，並沒有去周茜那。
知道有這層關係就夠了，沒必要每次都讓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