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查了一下，這款軟件，背後是一家名為靜聽文化傳媒的公司，我在查詢網站上，隻能查到這家公司被香江那邊一個基金會百分百控股，這跟宋到有關係嗎？”
“怎麼可能沒關係？隻是人家沒有把自己的名字放上去罷了。”
“軟件我已經下載了，隻能說，牛逼，超他媽牛逼！不僅功能簡單方便，而且現在公測，直接就能聽最高音質的歌曲，麻痹我那破手機，居然都能聽出巨大的區彆，難怪那麼多人開會員……”
“已經下載，但是為什麼這上很多人的歌曲都沒有呀？”
“都說了公測，估計得慢慢上吧？再說了，菲揚這群人還不夠你聽嗎？”
“用實際行動支持，已經下載、使用！彆的先不說，這款軟件是真好用，又簡單，音質又好，我看了一下，說普通注冊用戶，都可以聽HQ級彆的音質，媽的簡直太良心了！”
“誒，這上怎麼會有薑穎的歌？”
“天呐，竟然還有姚國華、陳明川、謝小鳳這些人的歌。”
“我嘗試著搜索方澤熙和譚林，真的沒想到，一下子就搜出來了，他們那些經典歌曲，全都就在這上麵，有很多，企鵝音樂和易網雲都沒有！”
這個突發的爆炸性新聞，也迅速衝上了熱搜。
因為不僅僅是宋到發文，整個菲揚係，包括跟菲揚係有關的外圍成員。
跟宋到和林菲這群人關係好的人。
比如那幾個導演，再比如秦歌這種影視圈頂流。
更讓很多人感到震撼，甚至不可思議的，是就連王曉博跟孫凱，都轉載了宋到的博文！
這已經不是二十年前。
甚至不是十年前。
如今的網絡，對現實生活的滲透，早已經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
尤其視聽跟我秀的出現。
更是無限拉近了網絡跟現實的距離。
一條出圈的新聞，不用一夜之間，一個小時就能傳遍全國上下。
上班時間？
對不起，我正在拿著手機帶薪拉屎。
刷下視聽沒問題吧？
一不小心看見了一條天大消息，分享給我身邊朋友，一點不過分，很合理的，對吧？
為什麼傻逼友商如此討厭菲揚係？
這群人不僅不受控，影響力還如此巨大。
這款一眾產品經理覺得不咋地，郭慶鬆和李晴晴認為推廣難的簡單音樂軟件，瞬間爆發出的可怕能量，驚呆了所有人！
明明這上麵的歌手並不多，除了菲揚係，也就幾個老牌的香江天王天後，外加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薑穎和張煥、馬申的歌。
可這簡單的界麵，舒服的搜索引擎，和超級棒的音質，一下子就吸引了無數用戶的關注。
最可怕的其實還是“留存率”。
眾所周知，音樂軟件這東西，通常都是心血來潮的時候才會打開，聽個一兩首歌，也就有些膩歪了。
可“靜聽”從上架各大應用商店開始，幾乎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下載用戶，使用時間全部超過兩個小時！
而在後台，看得更加清晰！
……
此時已經來到晚上八點。
臨川集團這一層樓燈火通明。
巨大的開間辦公室裡，牆邊堆放著裝盒飯的箱子，即使有最高級的新風係統，屋子裡依然飄散著淡淡的飯菜味兒。
所有技術人員都在緊張忙碌著。
盯著後台的各種數據。
宋到等人都在，誰都沒有走。
一下午到晚上，光聽著各種數據不斷彙報過來。
“下載量突破一百萬！”
“下載量突破三百萬！”
“過五百萬了！”
“我操這是瘋了嗎？快一千萬了！”
“過千萬！”
晚上七點的時候，靜聽的下載量就已經突破一千萬大關。
更可怕的是，直到現在，增長速度依然沒有放緩的意思。
反倒還因為到了晚上的休息時間，速度變得愈發快了。
按照這種趨勢，半夜就能突破兩千萬！
當下載量過千萬的時候，顏毓先小聲問了宋到一句，隨後大聲說道：“所有人獎金翻倍！”
辦公室的天花板差點都被掀了。
幸好臨川集團的大樓隔音足夠好，饒是如此，其他樓層那些臨川集團的工作人員也都能隱隱聽到那瘋狂的歡呼聲。
有人直接投訴了。
然後被告知：那是大小姐的團隊。
差點嚇尿。
比這種仿佛沒有理性，病毒般瘋狂擴散的下載量更加驚人的是留存率！
七點多下載過千萬的時候，兩小時留存率從百分之五十竟然衝到了百分之六十！
靜聽的排行榜上。
《青花瓷》高居榜首。
緊隨其後的，並非那兩首畢業歌曲。
也並非是林菲、邱欣瑤和薑穎這群人的歌。
而是方澤熙、譚林和謝小鳳這群老輩藝術家那些已經流行了幾十年的老歌！
他們的評論區裡麵，也是無比熱鬨。
“淚目了，當年剛聽方澤熙時還在上初中，如今我兒子都已經上高中了，幾乎快要忘記那溫暖聲音曾經伴隨我整個青春。”
“譚校長的歌曲，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都說宋到厲害，首首經典，但當年的譚校長，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謝小鳳，我爺爺的最愛，也是我的最愛，真的太好聽了！可惜我爸媽喜歡五大天王，他們真的好膚淺！”
“記得當年剛聽姚國華的時候，很多人笑話我沒品味，說方澤熙和譚林才是真正的王者，可我就是喜歡姚天王的嗓音。如今再聽，感覺自己像是回到幾十年前的少年時代。”
“感謝靜聽，讓我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那些音樂軟件都玩不明白，這個真的太簡單，我喜歡謝小鳳，喜歡方澤熙，也喜歡譚林，他們的歌曲，經久不衰！”
“還得是我家狗哥啊，這款軟件好簡單，簡單到我竟然第一次注意到狗哥居然已經出了這麼多歌了，已經可以開演唱會了呀狗哥！”
“這款軟件雖然特彆簡單，但真的好用，不過我想說的是，它最牛逼的地方，是音質啊！儘管目前公測不收費，可以收聽最頂級的音質，但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它的最低音質，是HQ！”
“哈哈哈，隻有我注意到，靜聽的排行榜，是單純按照播放量來的嗎？”
“我早就看見這個了，不僅是按照播放量，而且這上麵的播放人次是實時更新的，這個真心太牛逼了，這需要強大的硬件支撐，更需要最頂級的服務器。”
“就是不知道回頭開始收費，會員費會不會特彆貴呀？真希望能永久免費，用著太舒服了！”
“永久免費不現實，光是服務器的費用，每年就得是個天文數字……”
……
視聽、我秀、水博、知否的熱搜，在這個夜晚是屬於靜聽的。
幾個不同的網站，頭條的詞條驚人一致。
#靜聽#
什麼新王趙棋“登基”，什麼王曉博跟孫凱的八卦緋聞。
統統靠邊站！
關於這個突然間冒出來，瞬間爆紅的音樂軟件，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是跟菲揚係有關。
包括宋到那群人第一時間進行宣傳，也印證了這一點。
所以儘管從查詢軟件上無法直接體現出來，靜聽也被當成了是菲揚係針對各大平台的反擊。
在這種反擊麵前，什麼新王登基，什麼頂流博弈，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這是資本之間的生死較量！
這個夜晚，所有音樂平台，都彆想安生。
用熱搜裡麵一條高讚評論的說法就是——
都他媽給我加班！
……
晚上九點。
終於忙完了自己事情的周臨川，在一名集團副總的陪同下，連秘書都沒帶，過來看望眾人。
他這種級彆的商界大佬，任何天王天後見了，都得立馬起身，熱情賠笑。
甚至就連很多不可一世的各種二代，在一些高端場合高談闊論吹牛逼時。
但凡有人說一句：誒，那是周總吧！
場麵就能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然後所有人都會望向那個方向。
不是諂媚，也不是羨慕，而是，敬畏！
很多人都說，臨川集團真正的底蘊，根本不是千億級彆。
而是萬億！
涉及到芯片、人工智能、大數據、新能源、甚至生物高科等多個領域的臨川集團，不僅底蘊無比雄厚，未來更是不可限量。
“爸，你怎麼過來了？”
顏毓看見自家老頭的時候，有些意外。
因為周臨川向來對娛樂行業不感冒。
宋到和林菲也趕忙過來打招呼。
“周總。”
“周總好。”
“你們兩個那麼見外做什麼？叫叔叔就行，”周臨川一臉輕鬆笑容，跟其他人點點頭，隨後看著顏毓、宋到和林菲幾人，“聽說你們這款軟件上線公測效果特彆好，過來看看。”
此時房間裡除了少數脫不開身的技術人員，其他人全都站起身，一臉敬畏地看著這位周總。
互聯網上高官都不是大官，現實生活中一個副科級都高不可攀。
如果不是托大小姐的福，借用臨川集團總部大樓的辦公室，在場這群人絕大多數，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如此近距離見到周臨川的機會。
顏毓心情很好，笑眯眯的說道：“現在的下載量已經一千二百多萬了，明天肯定能破兩千！”
周臨川點點頭，說道：“那邊是不是也快要裝修好了？”
顏毓看他一眼：“咋的我們在這影響到彆人了？”
宋到和林菲都有些無語。
心說這一下午，恐怕沒少影響。
周臨川身旁副總笑道：“今天上班摸魚用靜聽聽歌的人很多！”
其實這是開玩笑，儘管臨川集團非常人性化，屬於那種彈性工作製，但在真正上班的時候，摸魚的人非常少。
不把手頭的工作完成，誰有心情乾彆的？
周臨川則是有些無奈的看了眼女兒，歲數大了，心態也跟年輕時完全不同。
怎麼看女兒怎麼覺得順眼。
“確實有點影響，反正現在該知道的，也都知道靜聽這款軟件出生地，該搬回去就搬回去吧，那棟樓給你了，你自己看著安排。”
“周總大氣！”顏毓笑嘻嘻誇了老爸一句。
對她來說，這些根本就不是事兒。
不管她想不想，整個臨川集團都是她的。
哪裡差那一棟樓？
不過老周這種端正的態度，讓她很欣慰。
周臨川沒在這邊待太久，簡單跟宋到和林菲又聊了幾句，邀請去家裡做客，就離開了。
宋到幾人，則是在這邊待到十一點。
眼看著技術部門，根據公測反饋回來的信息和數據進行各種修複和調整。
軟件運行平穩，也都放下心來。
……
白悅開著一輛四座商務。
宋到坐在副駕駛，椅子往後放。
林菲和顏毓坐在後排，也都一臉倦怠。
儘管這一天大家看上去什麼都沒乾。
但精神高度集中一整天，這會兒都感覺到了疲憊。
“我想過會成功，但沒想過這麼快，看著下載量每一秒都在突飛猛進，這種感覺真爽！”
顏毓說道。
“我們終於有自己的平台了，就是不知道其他那些平台，下一步會有什麼動作。”林菲道。
“能有什麼動作？
無非就是威逼利誘，威脅其他歌手不準跟我們平台合作。
然後再給一定程度上提高分成。
嗯，說不定還會找水軍瘋狂抹黑我們。
比如企鵝音樂就可以說，他們當初把宋到給捧紅，結果忘恩負義……”
宋到淡淡說道。
彆看現在有反壟斷法，不允許平台搞獨家那一套。
實際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作為平台方，他們有的是辦法規避這些。
即便當初對宋到，也隻是沒用手段，不想得罪這個迅速躥紅的年輕人。
否則想要全平台發布，也沒那麼容易。
林菲說道：“很多歌版權的確不在歌手手裡，好一點的是共享，大部分都在公司，公司肯定不敢輕易得罪那些平台……”
顏毓哼唧了一聲：“怕個啥？咱家……宋老師的本事那些歌手但凡聰明點的誰不知道？
為什麼我要隱藏公司股東信息？
就是要讓他們自己琢磨，到底是不是跟宋老師有關？
看上去是，但又沒證據。
想要交好宋老師，那你就來。
來了也未必會百分百給你寫……”
噗嗤。
前麵開車的白悅都沒忍住笑出聲來。
宋到和林菲也是一臉無語。
認真起來的大禦姐，確實不一般。
林菲瞥了眼顏毓，小聲嘀咕了一句：“你說話注意點。”
顏毓衝她嘿嘿一笑。
……
七月十六號上午。
夏國音協召開新聞發布會。
宣布將調整大榜榜單。
將現有的榜單，一分為二，調整為銷售榜和收聽人數榜。
其中銷售榜，依舊是抓取各大音樂平台的公開數據，按照對方的規則來。
但這個收聽人數榜，就真的太耐人尋味了。
眾所周知，目前各大音樂平台根本就沒有播放人數這個榜單。
唯一有的，就是昨天橫空出世的“靜聽”。
嗯，菲揚係的平台！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即便通過公開信息無法查到靜聽傳媒的股東信息。
但在所有人眼中，這就是菲揚係的平台。
很多人已經在網上替菲揚喊出了：雖然我們很弱小，但我們絕不畏懼的口號。
昨天靜聽推出，今天夏國音協召開發布會。
在有心人眼中，這種袒護，簡直就是光明正大的，毫不掩飾的。
麵對記者的提問。
音協這邊一名領導是這樣說的。
“我們尊重市場多元化，尊重所有企業的商業行為，但也真心希望這個市場能夠健康發展。
評價一首歌的好壞，不應該單純用金錢衡量。
收聽的人數、人次，同樣可以印證人們的喜歡程度。
所以我們也在這裡呼籲各大音樂平台，做事情要有點格局。
除了商業，也要有點人文精神。”
對於一名體製內的領導來說，這種話，已經算是很重了。
就差指著鼻子罵各大平台隻顧著賺錢，一點人文精神都沒有，還把聽眾當韭菜割。
如果是在靜聽出現之前，這種話，大概率會被各大平台當成放屁。
我們自己的榜單，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但今天上午，他們從各個應用商店統計到的數據，發現靜聽的下載量，已經突破兩千五百萬，朝著三千萬大關前進。
都他媽快嚇尿了！
這已經不是單純爆款軟件那麼簡單，這是已經形成了一股可怕的風暴！
靜聽上麵一共才多少個歌手啊？！
這樣下去，即使他們威逼利誘那些公司，人家也有的是話來懟他們。
——公測期間下載量就超過三千萬的軟件，過億隻是時間問題，這樣的平台，你禁止我們合作？你拿什麼彌補我們的損失？
給不起，誰都給不起！
隨著夏國音協這個發布會，掛在各大音樂平台以及各大網站的大榜，迅速發生變化。
原本已經消失在這些平台榜單的菲揚係，包括最早登陸靜聽的一群“老人”歌曲，就這樣，以一種略顯詭異的方式，重新回來了……
不得不說，這一次的夏國音協，實在是太給力了！
而真正讓很多人感到震撼的，則是收聽人數榜上，排名第一的《青花瓷》的播放人次！
截至目前一共才兩千五六百萬下載量的靜聽，單一軟件，收聽這首歌的人，竟然就已經超過了一千九百萬！
就算最先下載的用戶中，絕大多數都是年輕群體，但這也太尼瑪嚇人了。
關鍵這些平台，直到這一刻，才突然發現自己被夏國音協給玩兒了！
音協的大榜就掛在他們這些平台上，他們千方百計用流量壓死了菲揚係。
讓包括宋到和林菲這種級彆的歌手，都消失在他們的榜單上。
試圖逼迫整個菲揚係服軟。
結果現在，人家又活靈活現的崩出來。
就他媽掛在大榜播放人次榜首上！
然後就連方澤熙、譚林、謝小鳳這種多少年都不發新歌，也很少出來唱歌的老輩殿堂級天王天後的那些老歌，居然也堂而皇之的掛在那上。
還有薑穎、張煥、馬申、秦朗、褚佩凝、尹宏等一大群身份地位都極高的“老家夥”。
各自也都有歌曲在“播放榜”上。
至於菲揚係的那些嫡係，就更不用說了。
都在前三十名掛著！
所以，他們費儘心思，把人得罪到自己去做平台和他們分庭抗禮。
最終卻打壓了個寂寞？
心態都炸了！
網上對此，也是一片歡騰。
……
視聽熱搜第一：#靜聽#
熱搜第四：#大榜新增播放榜#
“呦，菲揚係這不又冒出來了嗎？那個什麼‘愛妻’家的水軍呢？趕緊出來替你家剛剛成為頂流的哥哥洗地呀！”
“笑死，狗哥是真剛！本以為他被資本給壓得不敢說話了，結果是在憋大招。大榜也真牛逼啊！居然出了個播放榜，哈哈哈，人數實時更新，誰在裸泳一目了然，太打臉了。”
“我《青花瓷》威武，我狗哥牛逼，咱就問，全網還有誰？”
“菲揚係被打壓的這段時間，無數人上躥下跳，就連趙棋都能成頂流，簡直太搞笑，現在好了，大快人心！”
“各大平台，要不你們退出大榜排行吧，反正你們那些榜單也沒啥意義，你們不是有種嗎？不是嚷嚷著商業行為嗎？那你們就商業好了，把淨土留給靜聽，留給菲揚係就行。”
“這次必須給夏國音協點個讚，很多人說他們偏袒菲揚係，我覺得偏袒的還不夠，還保留那個垃圾一樣的銷售榜做什麼？就像純粹用錢砸出來的電影票房讓人嘲笑，用錢砸出來的榜單，也是相同的道理。”
從來沒有哪款軟件，像靜聽這樣，一經推出，還在公測階段，就瞬間爆紅的。
如今它的傳播速度，甚至已經不是顏毓和宋到林菲這些人能控製的了。
任何事，一旦成為現象級，那麼它的傳播速度就將成為指數級。
……
時間來到七月十八號。
上線第四天的靜聽，下載量成功突破七千萬。
因為時間太短，沒辦法統計月活用戶，但日活用戶卻無比嚇人！
幾乎跟下載量持平！
儘管跟企鵝音樂和易網雲這種超過十億注冊用戶的龐然大物沒法比。
但這才四天啊！
短短四天，靜聽的注冊用戶就已經不遜色那些經營七八年甚至十幾二十年的音樂平台。
單純按照當下的日活計算，甚至連企鵝音樂和易網雲都不是對手。
這些音樂平台的高管，此時此刻，腸子都快悔青了。
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居然被人隻用短短數日就給超越了！
最鬱悶的是，這個對手，還是被他們自己，硬生生給逼出來的！
這兩天各大音樂平台幾乎都在開會研究對策。
企鵝跟易網雲能威逼利誘，他們卻沒有這個底氣，唯一能做的，就是看“靜聽”下一步做什麼。
公測階段就已經火爆到這種程度，接下來肯定就是準備收割了。
說真的這會兒各平台還真不怕靜聽鐮刀磨得太鋒利。
他們最怕的，是從不按常理出牌的菲揚係主導的音樂平台，和他們打價格戰！
本身人家音樂品質就有保障，要再用低廉的價格去拉會員。
那才是對他們來說，最為恐怖的末日。
最近這幾天郭慶鬆和李晴晴，包括兩人身邊的團隊成員全都忙到飛起。
全國各地到處飛！
跟那些獨立歌手、公司談判。
顏毓也是一樣。
但她忙的，有點不一樣。
這位在過去從未公開身份，也不會出現在商業領域的臨川集團公主，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涉足商界。
她談判的對象，是夏國國內各大手機廠商！
想要乾的事情也隻有一件。
預裝！
儘管靜聽未來幾個億注冊用戶，基本已成定局。
但在大禦姐的眼中，不夠，遠遠不夠！
她是那種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夏國最好的性格。
靜聽的會員價格，可以很低，但它的注冊用戶必須要最多。
當下注冊用戶最多的是企鵝音樂，超過十億！
整個夏國人口也才十五億左右。
在這幾乎人手一部智能機的時代，顏毓想要做的，就是連剩下那五個億的“下沉市場”，也一起給吃掉！
不過預裝這塊沒那麼好談。
要麼讓利，要麼就是利益交換。
這是對其他人來說。
對於臨川集團的公主來說，難度是有，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大。
前提是，她必須得亮明身份。
這種過去懶得做的事情，如今做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顏毓已經私下跟爸媽談過。
什麼時候把靜聽音樂做到全球第一，什麼時候就去接手臨川集團！
然後，這輩子都不會結婚。
不過如果有孩子的話，第二個第三個的，可以考慮姓周。
老周當時就激動了！
顏蕾有點不樂意。
為什麼不能姓顏？
兩口子因為這件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差點吵起來。
最後還是顏毓說，顏家又不是沒有兒孫，老媽你何必呢？
老周龍顏大悅。
親自給很多手機廠商的老板打電話。
“我女兒要給你們送一樁業績！”
隻不過當顏毓踏上出差之旅後，兩口子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咱不會被女兒給騙了吧？她連對象都沒有，跟誰生孩子？精子庫嗎？”
老周深度懷疑是被女兒給騙了。
顏蕾卻是看得門兒清。
“你女兒一顆心都在宋到身上，要什麼精子庫，你是不是傻？”
老周不傻，但卻傻眼了。
“不是，你彆鬨，我看小宋跟林菲那姑娘關係也不一般啊！”
顏蕾嗬嗬一笑：“是啊，你不也跟很多姑娘關係不一般，我不照樣是你妻子？”
老周不說話了。
隻是感覺到憂慮。
然後又給那幾個手機廠商老板打電話——
“答應我女兒，讓利給她，我欠你個人情。”
沒辦法，如果宋到那小犢子真跟他一樣，那他必須得給自己的女兒爭取更多的資源啊！
得拿出真正的實力，讓他不敢欺負顏毓才行！
回頭孩子姓周……就當給自己孫子的！
老周不糊塗，他在外麵的確是開了幾朵花，但那些永遠不可能染指臨川集團。
這些產業，也永遠隻能是顏毓的。
相比之下。
這幾天林菲和宋到就閒多了。
甚至還有心情看最佳唱作人第二季的第二期。
時代傳媒捧趙棋的決心已經是愈發明顯。
一個多小時的節目，至少得有三分之一鏡頭是在趙棋和梅英耀身上的。
主要是趙棋。
……
“宋老師，你有沒有一種感覺，這個總導演跟趙棋關係不一般？”
天後姐姐的公寓。
林菲躺在沙發上，頭枕著宋到的腿，一雙絕美的大長腿，纖細的腳踝和腳丫都已經伸出沙發扶手。
“感覺的確不太一般。”宋到說道。
“我很討厭這人，你說時代傳媒為啥要捧他？”林菲嘀咕道。
即便是在私下，她也很少這樣說人。
“大概是豁得出去吧。”聽著趙棋演唱的又一首新歌，宋到微微皺眉。
這首歌的質量，隻能說及格。
梅英耀雖然有水平，但他年齡太大了。
一方麵精力跟不上，另一方麵也有些過時了。
不過趙棋形象不差，在幾股力量同時力捧的情況下，估計成績也不會差。
但大榜新增的播放榜著實有點打臉。
這兩天，已經開始有小一點的音樂平台，悄咪咪在自家也增設了這個榜單。
宋到之前全平台發布的那些歌曲，包括林菲和其他菲揚係的，迅速上榜。
但他們也不想就這樣便宜了宋到等人，在網上撩撥那些最近火氣很大的王曉博跟孫凱粉絲。
帶那些人節奏，讓他們打開播放器聽歌。
包括趙棋這邊，時代傳媒也迅速調整策略，發動水軍帶節奏。
王曉博和孫凱還好，在大部分菲揚係粉絲都進入視聽的前提下，在小平台開放的播放榜上能跟宋到較量一下。
但趙棋，根本不是對手。
接下來幾天，其他平台，包括企鵝跟易網雲，也紛紛開放了這個榜單。
他們也是被逼無奈。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陣地被人占領吧？
大平台這麼一開，頂流的威力頓時就顯現出來了。
菲揚係不少歌曲，都被壓下去。
呈現在大榜的播放榜上，原本那些老歌，也開始漸漸被壓下去。
然後也不知是被誰帶起來的節奏。
網絡上開始出現一道聲音。
“宋到不是說以後新歌，獨家發布靜聽嗎？現在各大平台也開了播放榜，你要是真覺得自己牛逼，那就來首新歌，看你一個人，能不能打得過所有平台！”
隨後就形成了一股風潮。
迅速衝上熱搜——
#全網呼喚宋到發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