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若回頭一看,瞬間丟掉被子,抓住她的雙臂,驚呼出聲,“小一,你真的流血了。”
道一:“”
她有些尷尬,艱難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子,“那個,阿姐,咱倆都長大了。”
“嗯?”謝道若一時半會兒沒理解她的意思,“今日及笄宴上,我們就算長大了呀。”
道一咳了咳,“那個是名義上的,如今是實際上的。”
謝道若臉色瞬間爆紅,她想到床上有血的位置是她睡的,“你是說,我來初潮了?”
道一點點頭,“我也來了。”
癸水:我來啦~驚不驚喜!
“現在怎麼辦?”兩人同時問出聲。
謝道若又將被子裹到了身上,她也不敢在原地打轉了,再站一會兒,估計要血流一地了,她重新縮回了床上,“哦!對了,秦嬤嬤之前教導我時,好像說過,要弄月事帶,那個在哪裡去弄呢?”
‘叩叩!’房門忽然被人敲響,兩位鮮血直流的小娘子,頓時一激靈,同聲高問,“誰呀!”
“方才聽守夜的下人說,兩位娘子來癸水了”是秦嬤嬤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齊聲喊道:“嬤嬤,你快些進來吧。”
秦嬤嬤帶著笑走進來,羞得兩張小臉通紅。
“”
與之相隔的數麵圍牆之後,則站著一道長身玉立的身影。
於清冷的月色下,一襲綠衫,映襯得他格外的聲姿高暢,眉目疏朗。他望著牆裡的目光,深情而又專注,似是感受到牆裡的熱鬨,嘴角微微勾起。
牆對他來說,不過寸許,他卻甘願在牆外,靜靜的站著,聽一聽周圍寂靜的風,賞一賞同一片天空下,最近的月色,於他而言,好似得到了全世界。
直待天色漸明,一人行色匆匆尋來,“郎君,衛楠有消息了”
王玄之又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謝家,這才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道一似有所感,也隔著數道牆,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回去路上,竹七不解,“郎君既然想見謝二娘子,怎的不進去找她?”
王玄之笑笑,“我就是想來附近走走”
竹七翻了個白眼兒,“”他也想走走,怎麼沒走到謝家附近來?
王玄之自不在意他的舉動。
他此刻滿心歡喜,牆內護著的是他心上的人,翻牆實為唐突之舉,他不會做下此等,壞她名聲之事。
於世人眼中,白日相見,與夜間思念,多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
竹七走著走著腦子一抽,直言道:“郎君,衛楠沒了”
葵水是錯誤的,葵不通癸。
癸水才是正確用法哈。
我這兩天腦子好像短路了,本來就有些拉肚子,然後今天還泡了菊花茶,就喝了幾口,肚子疼得我臉都變形了。。
然後才想起來,菊花是寒性的,會加重我的腹瀉。。
趕忙倒了。。。
八點鐘還有一點兒沒寫好,精力不濟的我,那叫一個瞌睡啊,和謝大一樣一樣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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