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說給玉姣抬妾。
說的便是良妾的意思。
但薛玉容故意壓了玉姣一下,玉姣便成了賤妾。
從前蕭寧遠並不想在在後宅的事情多費心思,但今日,他便想著替玉姣做一回主,總之,不能叫玉姣白受了這個委屈。
玉姣一聽這話,眉眼彎彎,虛弱的臉上頓時帶起了幾分驚喜:“當真?”
看起來,她以退為進這一招,果然沒用錯。
小娘說得對,男人都喜歡憐惜乖巧的弱者。
蕭寧遠好笑地開口:“怎麼?我還能說假話不成?”
玉姣笑了起來,蒼白的臉上仿若都有了幾分顏色:“妾就是太高興了,一時間不敢相信。”
見玉姣心情好起來,蕭寧遠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跟著舒展了不少。
此時郎中進了屋子。
蕭寧遠當下起身,把位置讓開。
郎中給玉姣診脈後,很快就得出了結論:“玉小娘這是風寒之症,我開上兩副藥,定能保證藥到病除。”
蕭寧遠聽了郎中的話,也放下心來,微微頷首。
接著蕭寧遠便對玉姣說:“我還有公事要辦,你且好生養著,若是缺什麼少什麼了,隻管問李管事討,便說是我的意思。”
玉姣連忙道:“多謝主君。”
蕭寧遠往外走的時候,對著藏冬吩咐了一句:“藏冬,去通知一下錢管事,從今以後,玉姣便是伯爵府的良妾了。”
藏冬連忙應聲:“是。”
……
玉姣被抬為良妾這件事,傳到葳蕤院的時候。
孟側夫人正心情頗好的給一盆菊花清理上麵枯黃的葉子。
聽到鵲兒來報。
孟側夫人拿著剪刀的手,微微一頓:“你說什麼?主君把玉姣那個賤人,抬為良妾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孟側夫人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是又驚又氣。
鵲兒見孟側夫人這樣,低著頭小聲道:“是,剛才主君從咱們這離開,去了一次攬月院,出來後就讓藏冬吩咐錢管事,叫錢管事按照府上良妾的規製,給玉小娘送東西。”
孟側夫人臉色鐵青地站在那。
此時她手中的剪刀,已經用力將整株菊花,連根剪下。
菊花被剪斷,瞬間跌落到地上。
孟側夫人抬起腳來,用力把碾了上去,一時間金絲千層菊的花瓣,四散開來,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風姿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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