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薛玉容買的,都是今年新麝,並非陳年之藥。
但香囊之中發現的,是陳年麝香,藥效更持久濃烈,絕非這當年新麝可比。
這也是蕭寧遠這段時間,沒有處置薛玉容的原因之一。
他雖同薛玉容離心,但也不會在事情未清之前,就借機將薛玉容如何。
近些日子,他也一直為此事煩憂……若休妻,這件事尚有說不清之處,若不處置薛玉容,到底在薛玉容的院中發現了麝香,不管孟側夫人那事,到底是不是薛玉容做的。
薛玉容都是其心可誅。
至於薛玉容說的買麝香為了通竅,蕭寧遠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若真是如此,何須派丫鬟偷偷摸摸地去采買?
蕭寧遠盯著眼前的兩個人,冷聲道:“來人,將錦小娘關起來。”
蕭寧遠又看了看薛玉容,繼續道:“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你真是冤枉,本伯自會給你一個說法!”
薛玉容頓時喜出望外起來。
主君說的,可是讓她回去休息,說明主君對她的話,有了幾分信任!
蕭寧遠被這件事驚到了,此時已經拂袖離去。
留下一眾女眷在此。
那葉靈秀看著薛玉容,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
玉姣瞧見這一幕心中就有了數,這葉靈秀之前,多半兒是盼著蕭寧遠休妻,自己便有機會嫁到伯爵府呢。
沒想到即將要被趕出伯爵府的薛玉容,竟逆風翻盤,葉靈秀的心中怎麼可能高興?
此時的玉姣,已經走了過去,伸手去攙扶薛玉容:“夫人……”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神色淡淡,任由玉姣將自己攙扶起來,然後往琴瑟院的方向走去。
至於翠珠等人?此時正遠遠地跟在後麵。
一到琴瑟院。
等著薛玉容坐下後,玉姣就來到薛玉容的麵前,拱手道:“阿姣恭喜姐姐洗清冤屈。”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冷眸道:“你當真是如此想?這幾日,你可比我想的風光多了!怕是巴不得,我永遠都無法脫罪呢!”
玉姣連忙道:“夫人,您這是說的哪裡話?若姐姐真出了事情,這夫人的位置上換個人坐,怕是整個伯爵府,都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薛玉容輕哼了一聲:“你能明白這個道理,說明你不蠢!”
玉姣有些好奇地問道:“夫人,是用什麼樣的辦法,讓錦葵認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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