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看向星兒,微微一愣,顯得很是意外。
從前她之所以到伯爵府當妾,不是因為她喜歡當妾,也不是因為她貪慕伯爵府的富貴,是因為她沒得選。
可如今星兒的麵前,既然有選擇,為何她還是選擇去侯府當妾?
玉姣看向星兒,開口問道:“你當真想好了?”
星兒看向玉姣,聲音異常堅定:“奴婢想清楚了!”
說著星兒就跪在地上,給玉姣磕頭:“奴婢謝過玉側夫人相救,玉側夫人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
說完,星兒就又跪著轉向了蕭寧遠:“奴婢請主君送我回侯府!”
蕭寧遠沉聲道:“路既然是你選的,那本伯就隨了你的意。”
……
星兒退下後。
屋中隻剩下了玉姣和蕭寧遠。
蕭寧遠見玉姣有些魂不守舍的,便問:“不高興嗎?可是覺得我這樣處置不合適?”
玉姣看向蕭寧遠,搖搖頭道:“主君這樣做,是為了我好。”
蕭寧遠這種做法,其實就是為了敲打李氏,除了為她好,更重要的是,在警告李氏不要妄圖插手伯爵府的事情。
“我給你父親送了妾室,也會影響到你小娘……你是不是因為這個不高興?”蕭寧遠又問。
玉姣聽到這,連忙道:“奴婢沒這樣想。”
這倒是實話。
其實她阿娘根本就不在乎,侯府到底有多少女人。
這件事,對她阿娘的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因為阿娘如今在永昌侯府之所以能立足,不是靠著她父親的寵愛,靠的是出色的兒女。
反而是善妒的李氏。
瞧見自己送出去的人,被這樣送了回來,肯定覺得窩火至極。
玉姣這會兒笑了起來,看向蕭寧遠:“好了,主君,你彆擔心了,我隻是有些累了,所以沒什麼精神……”
“自從有孕後,我便總覺得困倦。”玉姣忍不住地打了個哈欠。
她總不能告訴蕭寧遠,自己心情之所以不好,是想到自己被迫做妾這件事。
如今她雖然不是一個妾了,是側夫人了。
可說到底,也不是妻。
曾經的她,多麼的希望自己可以嫁人為妻,像是沈寒時這般人物她不敢肖想,便是販夫走卒,她也是願意的。
見玉姣的確一臉困倦之色,蕭寧遠便沒有繼續問下去。
……
永昌侯府。
已經是隔日的傍晚了。
大夫人李氏,準備了酒菜,本想著永昌侯回來和自己共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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