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聞言道:“誰將何三郎請來的,便是誰栽贓我家側夫人,否則旁人怎麼會知道,何三郎的事情?”
一語驚醒夢中人。
何三郎本就是栽贓。
可若不是孟側夫人,誰知道何三郎存著栽贓玉姣的心思?
眾人將目光落在了孟側夫人的身上。
孟側夫人的神色惶恐不安。
她本來是坐著看戲的,但這會兒就站了起來,看向蕭寧遠:“主君,這件事和我無關,我不知情。”
“你不知情?”蕭寧遠唇角一揚,低沉的聲音之中滿是隱怒。
孟側夫人嚇了一跳,連忙跪了下來,言之鑿鑿:“妾當真不知情。”
“主君,這是有人要陷害妾!有人給妾設局!有人不想妾回到侯府,所以才如此設局害我!”孟側夫人語氣慌亂地說道。
玉姣反問:“設局?孟側夫人的意思,是我拿自己的清白設局嗎?”
說到這,玉姣已經被氣笑了:“孟側夫人,自我入府,我從未招惹你的時候,你便差人害我,三番幾次的,你就這麼恨我,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嗎?”
玉姣看向蕭寧遠,含淚道:“請主君為妾做主!”
蕭寧遠看向孟側夫人冷聲道:“孟氏!此番是姣姣說情,請你回府,可沒想到,你不但沒有半點感激之心,如今還想算計姣姣,當真是劣性難移!”
孟側夫人慌亂地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想算計她!”
“我真的派人查了,當真查到了薛玉姣和人有染的證據啊!”孟側夫人連忙解釋。
但此時誰還會相信孟側夫人的解釋?
蕭寧遠冷笑道:“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
“當真是冥頑不靈!”蕭寧遠沉聲道。
“孟氏剛才既然自己說過,若查清楚姣姣是無辜的,就自請去梅園,那你就去梅園吧!”蕭寧遠冷笑道。
孟側夫人神色慌亂:“主君……主君……妾不想去梅園,兄長……對兄長,若是兄長知道主君如此對我,定要傷心的!”
蕭寧遠冷聲道:“孟兄那,我會親自解釋。”
“至於你,本侯不想再看到你,來人,送到梅園!”蕭寧遠吩咐。
玉姣便在此時開口了:“主君,外麵的雨更大了,此番送孟側夫人出去,天黑路滑,多有不妥。”
說到這,玉姣溫聲道:“便等明日,再送孟側夫人離府吧。”
孟側夫人恨毒地看向玉姣,但此時,蕭寧遠已經開口:“帶下去,就依著姣姣的意思,明日再送走。”
孟側夫人被拉走後。
蕭寧遠就看向屋中的其他妻妾。
蕭寧遠把目光落在寶雲和丹錦的身上……此時他已經不記得這兩個通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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