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宣平伯有些無奈地說道:“從前我便想著,多照拂一下你和琅兒,但你也知道,你姐姐那個脾氣,不過如今好了,你和玉慈解開心結,我這個當姐夫的,往後當然要多關心你們。”
玉姣微笑著看向宣平伯:“有勞姐夫費心了。”
玉姣雖然已為人妻。
可瞧著,比從前當姑娘的時候,還多了幾分韻味。
若說從前是生澀的,尚未開放的花苞。
那如今的玉姣。
便是風情正盛的花兒,就如同這滿院的西府海棠。
玉姣察覺到宣平伯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連,心中覺得惡心,便道:“姐夫,我還有事兒,就先告辭了。”
宣平伯沒有讓開路的打算。
而是含笑道:“姣姣難得來一次,怎麼這麼著急走?這會兒快到午膳的時間了,不如一起用過飯再走吧。”
“往常我們這府上,也鮮少有客人,如今你來了,我和你阿姐都覺得熱鬨不少。”宣平伯笑道。
玉姣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宣平伯。
這宣平伯,這麼迫切地留自己下來,為了什麼?
這宣平伯從前惦記自己也就罷了,誰讓自己那身為永昌侯的父親沒出息,也沒有身為侯爺的地位和氣度。
可現如今。
自己已經是蕭寧遠的平妻了。
宣平伯還想乾什麼?
他這是對自己賊心不死嗎?
想到這,玉姣冷笑連連,宣平伯還真是……膽大包天!
不等著玉姣開口。
薛玉慈的聲音就從玉姣身後傳來。
“忠勇侯還等著阿姣回府,主君,我們便不要強留阿姣妹妹了。”薛玉慈在慧心的攙扶下,從屋子之中走出來,站在海棠樹下。
她的身子越發不好了。
整個人看著格外的憔悴。
此時一陣風出來,薛玉慈身上單薄的衣衫被吹得微微飄起。
這一眼看去,倒是好一副病弱西子的好模樣。
隻是玉姣看到這一幕,隻覺得心中一揪。
在她的印象之中。
阿姐素來是高貴端莊的,雖是庶出,但和其他世家貴族的姑娘沒什麼區彆。
甚至隱隱約約之中,還更要傲視群芳,冷傲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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