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風哥,那小子竟然敢在你麵前那麼放肆,等這陣風頭過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
青口一樹惡狠狠地咬著牙,不甘心地吐槽道。
五十嵐禦風嘴角卻露出一副邪魅的微笑:
“青口,你不覺得剛才那個家夥其實很聰明嗎?”
“禦風哥,這是?”青口一樹雖然心中早有答案,但現在不是該他裝智慧的時候。
在不確定五十嵐禦風是否厭惡那家夥之前,他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裝出一副想把那家夥殺之而後快的態度。
“雖然他話說得很硬,但是都給我們留了足夠的台階下。”五十嵐禦風在空中轉了下他修長的手指。
“特彆是他隻提醒我們把人交給警方,也就是說如果那人對我們很重要的話,我們還能再想很多辦法的……”
青口一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禦風哥的意思是,那小子其實給我們留了足夠的緩衝餘地。”
“當然,他在事實無法改變的情況下,已經儘他所能的想要找補了,這步棋他下得很出彩。”五十嵐禦風眨了眨深邃的雙眼,“青口,這種人才你可不能放過哦~”
“所以,禦風哥你才特意送了他一億籌碼。”
五十嵐禦風隻遞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行體會。
青口一樹連忙拱手,恭維道:
“禦風哥高見!”
“隻要今晚讓他嘗到些甜頭,他遲早就會在我們那輸光,他那種亡命之徒,是抵抗不了這種誘惑的。”
五十嵐禦風沒有正麵回答,隻默默笑了起來,笑聲越發得變得誇張,就像十米外都能聽清楚一般。
聽見他爽朗的笑聲,青口一樹心裡隻慶幸自己馬屁拍對地方了。
在這位性格乖張暴戾,喜怒無常的公子爺手下做事,他也是如履薄冰。
“我已經忍不住去想,以後他被逼到絕境,無法翻盤那天,會不會幾次三番回想今天會有多風光呢。”
五十嵐禦風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
“這種以為自己能逆天改命的人,最不會不服輸,可他越不服輸,就會輸得越慘。”
話音剛落,五十嵐禦風咧著嘴輕笑了起來。
一旁的青口一樹心裡不免緊張起來,隻能戰戰兢兢地試探道:
“禦風哥的意思是,把他逼到無路可退,我們青口組再給他一道光?”
五十嵐禦風臉上繼續帶著微笑,但卻沒有說話,隻靜靜起身,拍了拍青口一樹肥碩的肩頭。
“走吧,我們該去下一場了。”
————
在去地下賭場路上,高檔轎車上,一道隔音簾幕將後座和駕駛室完全地隔絕開來,車內搖曳的暗紫色氛圍燈讓空氣變得有些微妙。
後座上的檸檬草香薰加上兩位女郎身上散發出的荔枝香水味,聞起來反而彆有一番風味。
栗山麥在她們口中知道青口一樹就是青口組話事人後,便開始糾結手應該放在哪裡。
兩位身材嬌好的女郎曖昧地靠在他的兩側,距離既不會近得發膩,也不會隔的太遠,稍稍伸手就能觸碰到她們的柔軟。
栗山麥有些糾結,不管是像老司機一樣,還是完全不為所動,都不太符合山崎隼人十年老宅的人設。
不過稍稍一回想,今晚做的那些事,好像人設早就該崩了……
和人交流太熟練了……怎麼也不像一個宅了十年的人。
或許要編一個雖然宅在家,但也一直在網絡上和人保持溝通的理由了。
想到這,他剛抬起來的手就隨著唉的一聲歎息,緩緩放下了。
可他還沒等他手完全放下,遠山悠子就用柔軟的溝壑輕輕托住了。
“你這是?”栗山麥明知故問道。
“今晚山崎先生怎麼樣都可以的噢~”
“真的可以嗎?”栗山麥假裝害羞地多嘴。
遠山悠子臉上順勢就便做職業的甜笑,理所應當地把栗山麥的手掌夾在了中間。
q彈,嫩滑,看來她平時是花了心思保養吃飯的工具,栗山麥閉上眼感歎道。
今晚去賭場,隻要青口組有格局,就一定會讓他大獲全勝離場,但這又恰好中了他的下懷。
至少一開始的啟動資金,沒人會懷疑來路不明了。
另一旁小碧似乎也不甘示弱,一時間,栗山麥都有些分不清到底哪邊更好。
汽車到達了目地的,但司機並沒有趕著過來催促,反而知趣地坐在前排等待。
栗山麥仿佛回到前世天天醉生夢死,浪醉金香的時刻。
那時的他,最大的樂趣就是裝處男。
因為這樣似乎能值回最多的票價。
一時間,栗山麥感覺眼前景象變得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