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川鋼板坐在那裡,聽到齊言的一番話後,表情有些扭曲。
他的五官似乎都擠在了一起,顯得極為難看。
麵對齊言的指責和眾人的目光,他不敢公然反駁,隻能極不情願地小聲道歉:“對不起……”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甘,那微弱的道歉聲仿佛隻是迫於形勢的無奈之舉。
在他的內心深處,他依舊是不服的。他暗自想著:
“弱後就要挨打!龍國當時弱就應該被欺負,而我們的大櫻花帝國那時候是來傳播文化的,是龍國自己反抗。”
這種荒謬至極的想法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成為他為自己國家曾經的侵略行為辯解的借口。
他在心裡繼續編織著那些歪理:
“我們帶來了先進的技術和文化,是龍國不懂得接受和感恩。我們的行動是為了幫助龍國進步,他們的反抗才導致了衝突和悲劇。”
日川鋼板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完全忽略了侵略的本質和給龍國人民帶來的巨大傷痛。
李華憤怒地瞪著日川鋼板,他看穿了日川鋼板那虛假的道歉和內心的不服。
“簡直就是對曆史的褻瀆啊,龍國人民真的是受難了啊!”
李華忍不住喊道。
周圍的人們也紛紛對日川鋼板的想法表示譴責。
一位歐洲代表站起身來,嚴肅地說:
“曆史不容歪曲,侵略就是侵略,任何美化和辯解都是徒勞的,你們櫻花國最會狡辯了。”
日川鋼板麵對眾人的指責,依舊固執地堅持自己的想法,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試圖再次為自己辯解:
“你們不了解真實的情況,我們有我們的苦衷……”
然而,他的聲音在眾人的憤怒和聲討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齊言眯著眼睛,滿臉的威嚴,那目光猶如利劍一般,就這麼直直地看著日川鋼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能看穿日川鋼板內心深處的每一絲想法。
日川鋼板在這樣的注視下,隻感覺壓力山大。
他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躲閃,不敢與齊言對視。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抓住座椅的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齊言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鏗鏘有力地說道:
“日川鋼板,我要求櫻花國對當初的事情道歉,立即取消靖國神社,向全世界宣布當初的罪行,並且親自對被屠殺的龍國三十萬同胞道歉!”
這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日川鋼板的心頭。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嘴唇嚅動,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會議室裡的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緊張地關注著這場對峙。
日川鋼板試圖為自己的國家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