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最後隻說到,“我信你,薛凝,你在我心中,還是冰清玉潔的,我心中有你,總是想給你最好的。眼下整個京都城都在說你,我不忍心看著你一直在輿論之中。
薛凝,嫁給我當世子妃不好嗎?你當初救過我,我以前辜負過你,但我跟你保證,以後我都不會了,我會好好對你”
陸懷瑾不舍的看著薛凝,上前一步,“凝凝,你還記得,當初你救我的那個竹林嗎?等冬天過了,春日來了,我們一起過去
當初,你還在那竹林裡,埋了一壇酒,明明我們說好了,等我從外遊學回來,你為我慶賀,喝那壇酒
我不知道你在薛家受了這麼多委屈,既如此,隻要你嫁給我,日後到了侯府,你是世子妃,薛家沒有任何人,能再給你臉色看了!”
薛凝隻覺得陸懷瑾說這些話,十分諷刺。
薛凝開口說道,“世子,這些話你日後還是不要說了,因為薛凝,根本不會在意了。我告知世子這些,隻是想說,日後我會與薛家一刀兩斷,當然跟世子,也不會再有任何瓜葛。
我的婚事,薛家沒有人能左右,因為明日之後,我便沒有父母了,何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故而,世子現在便離開吧。
過往種種,我已經放下,世子與我而言,隻是不足輕重的人了。”
薛凝說完,就轉身回了屋裡,將陸懷瑾留在了院子裡。
陸懷瑾看著薛凝的背影,心如刀絞。
“薛凝——”
陸懷瑾心臟難受的厲害,他可以接受薛凝對他情緒激動,對他發脾氣,對他說委屈,對他哭訴,哪怕是對他謾罵,說他種種的錯處。
可是,陸懷瑾受不了,對他無動於衷,過於冷淡,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薛凝。
這樣的薛凝,讓陸懷瑾害怕了,因為薛凝越是平靜,越是真的將自己放下了。
沒有愛,沒有恨,陸懷瑾害怕,從此以後,薛凝的記憶裡,都會將自己忘掉,再無痕跡。
可是薛凝已經沒有再回頭了。
忍冬跟春草對視一眼,兩個人看著陸懷瑾,眼神中滿是戒備。
“陸世子,我家姑娘不想見你,你還是快些離開吧!”
陸懷瑾還是不想走,想要站在這院子裡,等著薛凝。
“薛凝隻是一時生我氣,我會站在這裡,等她幾個時辰都好,等著她出來”
忍冬直接一個白眼,“陸世子是聽不懂話嗎?奴婢都說了,就算是全京都城,如今都覺得趙公子救了我家姑娘,可我家姑娘的名聲,在奴婢眼中,就是最清白的!
世子還是莫要站在這裡,耽擱我家姑娘的清白!還是說世子覺得,如今我家姑娘的院子,是隨便一個外男,都能來去自由了?”
陸懷瑾心中一堵,想要訓斥忍冬,但年及薛凝對忍冬一向好,為了薛凝,他還是忍了。
春草看著陸懷瑾,說了一句,讓陸懷瑾臉色微變的話。
“世子,奴婢覺得,你眼下還是想想,如何做到你剛剛所言吧?據奴婢所知,整個薛宅的人如今都在傳,四姑娘會成為世子妃。
故而,世子如今來糾纏我家姑娘,老爺和夫人,是否會同意,讓四姑娘當妾室,讓你順理成章的,娶我家姑娘為妻?”
春草看著陸懷瑾,眼神仿佛能將人看透,陸懷瑾抿了抿唇,差點被一個丫鬟,看的心虛。
陸懷瑾拂袖,冷聲說道,“本世子的事情,自然不是薛家能做主的,本世子的婚事,當然能自己做主。既然凝凝累了,那我便先走了,你們轉告她,世子妃的位置,我會給她留著。”
陸懷瑾走了,心情卻不是很好,因為春草的話,剛好提醒了他,剛剛去見薛有道還有溫氏的時候,那不歡而散的場麵。
他們雖然讓他來見薛凝了,可卻並不同意,讓薛明珠當平妻。
當然,他們也不太想,將薛凝嫁給他。
陸懷瑾心中不滿,薛有道這個自詡君子的守舊派,把臉麵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覺得兩個女兒都嫁給他陸懷瑾,臉上無光。
故而,薛有道是想要,過幾年之後,事情讓人淡忘了,再讓薛凝嫁到姑蘇的地方官員去,因為薛有道的門生,有在姑蘇當官的。
從京都城嫁到姑蘇,眼下瞧著是嫁的不好,但過幾年,誰又能知道,那姑蘇城肥缺的地方官,不會回調京都城呢?
故而,薛有道打著為薛凝好的幌子,也想要讓薛家的勢力更上一層樓。
自然,是不想讓兩個女兒,都放到一個籃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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