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沒想到,薛有道這樣說自己,整個人震驚的站在原地,幾乎是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夫君,你說什麼?你說今日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這些年的恩愛,薛有道也從未跟她冷漠如此,發這樣的脾氣,這讓溫氏如何受得了。
薛有道說,“不然呢?你看看你生下來的幾個孩子,你是如何教育的?如今兩個兒子在外麵跪著,三哥兒死了,六郎因為那個逆女,出去喝酒買醉,夜不歸宿!
更彆提今日薛凝,讓我丟了多大的臉麵!你說這些不是你的錯嗎?
若不是你沒有好好教導他們,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薛有道越是說,看著溫氏的眼神越是冷漠。
沒有人知道,他這一刻心裡在想些什麼,但眸光落在躺在床上,十分脆弱的薛明珠身上的時候,他肉眼可見的心疼。
再看向溫氏的時候,眸光冷淡,居高臨下。
“如嫻,今日之事,我本應該連帶著,也應該罰一罰你,雖然你是我的妻,也是這後宅的當家主母,但你沒有半點主母的擔當,太失職了。
你口口聲聲說關心明珠,把明珠當成親生女兒來疼愛,但結果呢?你就是這樣疼她的?
我回府的時候,已經聽下人說了,明珠好心好意,準備了晚膳去祠堂找你們,結果你這個母親,讓那兩個逆子,一起逼著明珠,將她帶到了薛凝的院子裡!”
薛有道一想到剛剛瞧見,薛明珠額頭流血,跪在小佛堂門口的樣子,就讓他整個人氣的不輕。
“若是明珠出了事,有個三長兩短,你要如何!”
溫氏聽著薛有道一句有一句的埋怨,指責,唯獨沒有對她的半點關心,溫氏終於崩潰了。
溫氏輕顫著,看著薛有道說道,“夫君,你確定也想要罰我嗎?今日明明是你獨斷專行,導致凝凝跟薛家離了心,徹底不再是薛家女。
你是沒瞧見我今日身子不適,倒在雪地裡數次嗎?你的眼裡,難道隻關心明珠,就半點不關心我這個夫人嗎?!”
溫氏難以置信,甚至這一刻,對薛明珠都有了埋怨。
薛明珠躺在床上,心中卻覺得十分的解氣,要不是溫氏今日對她變了,她也不至於去薛凝那邊受這個罪,還好父親來了,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