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確實大。
她也對趙無疆哼了一聲，一溜煙消失不見：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喂，你說兩遍了，她們都說一遍！”趙無疆快要捂不住了。
雲錦書也搖了搖頭，一副對趙無疆很失望的樣子：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本性難移...”柳如煙對著趙無疆故意挺了挺胸，便與師姐雲錦書向外走去。
“徒做嫁衣...”淩清雪與師姐師妹們一同離去。
趙無疆滿臉問號。
【嗯？她們突然之間都怎麼了？果然女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剛才似乎還想一起集火我大龍來著，怎麼都走了？】
“無疆，恭喜你又有新的養劍葫了。”薑黎氣質溫婉：
“希望你與雲睿可以陰陽相濟，如師尊期望的那般...重塑道宗的榮光。”
薑黎說完，亦是向外走去，將獨處的空間留給了李雲睿和趙無疆。
趙無疆看得一愣一愣的。
【什麼養劍葫？薑黎跟誰學的詞？怎麼聽起來這麼不正經？
誰把我家小薑黎帶壞了？】
向外走的薑黎聽到心聲，嘴角不自覺勾起雀躍弧度，這句我家小薑黎，讓她心中暖流湧動，情意上湧，但她可不能回頭，也不能笑，以免露出破綻。
直到她走出營帳外，看到了事先商議好在外聚集的妹妹們，她衝著妹妹們點了點頭，示意萬事俱備。
柳如煙頷首，她嫵媚的臉頰分外紅潤，因為方才趙無疆心裡的話她聽到了，養劍葫這個詞，是她與薑黎師姐打鬨時說的，意思嘛，就是趙無疆是劍，薑黎師姐是溫潤的養劍葫蘆。
趙飛燕一臉得意衝著姐妹們手舞足蹈比劃，意思似乎在說，我說什麼來著，在外麵偷看遠比在裡麵有意思，這樣趙無疆就不會察覺。
比劃完，她輕車熟路用短刃在營帳上戳了小洞，將營帳內曖昧的氣氛順著小洞逸散出來了一些。
阿青一臉天真乖巧，神色興奮，蹲在一旁，看著幾位大姐姐乾壞事。
“阿青，我們可以相信你嗎？”雲錦書低聲問詢，一臉認真。
薑黎幾人也看向阿青。
“放心，我絕對不會出賣你們。”阿青被帶著玩兒，她很高興，以為薑黎姐姐們在問她會不會告密，她當然不會告密！
殊不知，在外的姐妹中，唯有她阿青不是道宗之人，而趙飛燕五姐妹已經商議好，如果一旦趙無疆發現她們在外偷看，就將鍋甩給阿青。
“開始啦...”趙飛燕手勢比劃，示意姐妹們，裡麵好戲開場了，倆人湊在一起，又開始親嘴子了，趙無疆開始脫李雲睿衣服了。
六個腦袋湊到小洞旁，小洞內是曖昧與春意的光，照得六個腦袋的臉蛋兒紅撲撲亮堂堂心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