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樓員仍然畢恭畢敬:“美元歐元都可以,但必須換成人民幣。”
下到一樓,鄭青玉向戴靜婷抱怨:“一個位置偏,一個麵積小得轉不開身。”
不是她不買,而是寫字樓有問題!
“沒事,我幫您留意,再有合適的單位,我通知您過來。”
“那行,謝謝,我請你吃西餐。”
“不用不用。”戴靜婷想快點走。
“你曉得我是誰嗎?我是鄭青玉!”
戴靜婷一頭霧水。
“顧印河沒對你說起我?”
戴靜婷搖頭。
“也對,我是他的朱砂痣白月光,你是白飯粒蚊子血。肯定要對你隱瞞。”
戴靜婷不想聽,轉身要走。
“你不會怕我吧?怕我搶走印河?”
戴靜婷站定,鄭青玉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吃個飯而已,我有話對你說。”
鄭青玉把她帶到戈雅餐廳,這是一家法式高檔西餐廳。
服務員身穿白襯衣打領結,送餐時左手背後,身體微躬。
“怎麼樣?有沒有貴族的感覺?”鄭青玉脖頸,似乎長長了一厘米,高昂著頭,兩手抖開白色餐巾,鋪在腿上。
“這個台塑牛排,我在國外經常吃,你吃吃看,味道是不是更高級?還有這個櫻桃鵝肝、法式香草焗蝸牛、香頌玫瑰露,你都沒有吃過吧?”鄭青玉喜歡看到彆人豔羨的目光。
“你有什麼話說?”此時的戴靜婷,心中起了變化。眼前這個人是她的情敵!
鄭青玉右手搖晃高腳杯裡的紅酒,慢條斯理地說:“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像誰?”
戴靜婷心中咯噔一下,她記起,顧印湖初次見她,曾經說過,她長得像一個人。原來是鄭青玉。
的確,她們的五官眉眼相似,鄭青玉濃妝,更嫵媚些;而她素麵朝天,略帶英氣。
鄭青玉繼續:“我和印河青梅竹馬,機械廠的叔叔阿姨都認為我們是一對。我的追求者多得數不過來,印河是其中的一個。我大學填哪裡,印河跟著填哪裡。知道我要出國留學,他馬上去考了托福。我那時還小,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她舉起酒杯,透過玻璃,觀察戴靜婷的表情。看不出來什麼,得加點猛料!
“但是,到了國外,我非常孤獨,也架不住他的攻勢。所以,我們倆在一起了。”
在一起是什麼意思,確定關係,還是同居?
“我們一起租房,一起學習,一起打工。現在回想,那是我人生當中,最值得懷念的時光。”鄭青玉抬起手臂,下巴擱在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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