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劉牧隨手揉碎密報,負手走向帳外。
平城關下。
隨著大軍並營,愈發熱鬨。
不少軍卒見到匈奴義從軍,神情中帶著好奇,還有一絲厭惡。
介士營。
營壘軍帳之中。
王武卸去甲胄,盤腿坐在地上。
手舞足蹈,口若懸河般給同袍說著石峽與美稷縣之戰的細節。
有人掰手指算著關內侯的祿秩。
畢竟不是如亭侯,每年從封地收取食邑就成,但王戎的祿秩相比亭侯並不算差。
“二郎。”
“你們發達了啊。”
計算祿秩的軍卒羨慕道:“介士校尉祿秩不算,這次連你都升任隊率,再加上定遠侯祿秩,一年就能在陳縣買個大宅邸,娶個婆娘,納幾房妾室。”
“沈老三,算出來了?”
頓時,帳中所有人圍了上來。
沈川眉頭一挑,抬手點了點王武的胸膛,羨慕道:“等同三百戶食邑的祿秩,一年下來六萬錢,要知道邊軍一個月才八百錢祿秩,有時候還得自備軍械盾甲。”
“不對啊。”
王武撓了撓頭,憨笑道:“這麼算下來,錢財怎得比亭侯還要多?”
“比不了。”
沈川搖了搖頭,羨慕道:“亭侯起步食邑二百戶,可以設家臣,可以募集封地鄉勇為親卒,關內侯還是比不上的!”
“這倒是。”
王武枕著雙手,咧嘴笑的極為開心。
縱然比不上亭侯,他兄長也是封號關內侯,更是介士校尉,不差。
介士營主帳。
張遼壓力重大的唉聲歎氣。
為將之人,下麵二人封侯,可真的太難了。
趙雲翻看著兵書,問道:“你準備推薦陳槐與王戎去稷下武殿嗎?”
“嗯。”
張遼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都是鄉勇出身,一個是扶風人,一個是陳國人,讀書識字都是軍諮書佐所授,畢竟個人勇武在戰場之上算不得什麼,若想再進一步必須要學習兵法!”
“這倒是。”
趙雲起身看向遠處的望樓。
一個人再強,能殺十人,殺百人,還真能殺萬人不成?
以他現在的勇武,僅差呂布分毫,麵對成千上萬的龍驤軍卒,恐怕撐不過兩三個呼吸,所以行軍布陣才是未來晉升的關鍵。
“驃騎。”
“不一鼓作氣嗎?”
望樓之上,沮授卸甲更衣,俯瞰著營壘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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