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製整改。
以陳國,王師為先。
地方軍卒還未受到節製,益州便叛亂頻繁。
巴郡黃巾複起,板楯蠻叛亂,攻打郡縣,抄略城邑。
同時,馬相,趙祗於綿竹起兵,響應叛亂之事,寇伐巴郡。
劉焉借機擴軍,名義上遵循鎮國府軍製設諸將,並立東州兵之旌旗,暫表東州中郎將張修,呈奏洛陽,鎮國府兩地。
五月初,滎陽數千人起兵,攻燒郡縣,殺中牟令。
同月,漢天子劉宏擬詔,封華雄為六品討寇將軍,伐叛逆,主鎮中牟。
華雄的離開,似乎解開河東的桎梏,僅十餘日便有黃巾殘黨在白波穀豎旗聚義,自號白波軍。
河東之叛,讓洛陽為之沉默。
河東的殘黨,中牟的叛軍,加上益州的兵事。
似乎,大漢真的走到末路,連王太子劉牧主使的軍製革新,都難以鎮住這些野心勃勃之徒。
“真是巧合啊。”
“華雄初走,河東便起兵事。”
劉宏負手而立,看著牆壁上懸掛的輿圖。
上麵標注著一位位文武的名字,有紅色的名,有黑色的名,遍及大漢十三州。
“陛下。”
蹇碩猜測道:“奴婢以為,有人想為董卓增兵。”
“白波軍。”
“真有人不怕死。”
劉宏按劍轉身,漠然道:“朕初定華雄坐鎮中牟,便有人在河東舉事,還是一些黃巾的雜軍,連個渠帥都沒有,大誰卒不察嗎?”
“奴婢有罪。”
蹇碩跪在地上顫栗不已。
河東有守備營,更有並州狼騎與複土營在並州虎視。
誰能想到,以王太子殺出的威名所鎮,竟然有人敢舉事。
“罷了。”
劉宏不屑一笑,譏嘲道:“傳詔大將軍府,準河東守備營伐滅白波軍,一個月之內若無結果,轉鎮國府,調並州狼騎,複土營入河東。”
“諾。”
蹇碩起身退出大殿。
“大漢。”
“大漢。”
劉宏摘下中興劍,坐在帝陛之上,望著空落落的殿宇,孤寂道:“王太子,大漢開弓,箭不回頭,朕攪一個天翻地覆,促使士族舉雄主,讓你殺一個山河清肅,不知你又能給朕諡一個什麼,下諡,還是中諡。”
“終於。”
“波及京畿了。”
陳國,王太子府,劉牧將密報投入火盆。
中牟之亂是劉宏一手主導,原中牟令是袁氏門徒,殺之無錯,更促使華雄遷離河東守備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