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武,登封攻破宛城。
迫使荊揚大都督府,製定戰略收縮計劃。
並且,將核心戰場轉移至九江,廬江,廣陵三郡。
南陽可失,南郡可退。
可若是丟了揚州兩郡,拿不到徐州廣陵,他們想要再奪回來,便要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所以,揚州與淮泗士人成了戰敗中的得利者。
三輔大捷。
以兵部通傳天下各地。
儘管戰爭細節並未被披露,但捷報中的描述足夠震撼人心。
尤其是那令人難以置信的戰損比,讓冀州的文武官員們麵麵相覷,難以置信。
“荒謬!”
“簡直荒謬至極!”
鄴城州牧府中,袁紹憤怒撕碎抄錄的兵部捷報,厲聲道:“兩萬王師,僅傷亡百人,便收複三輔,斬敵近十萬,誅殺附逆士族以及其他人十餘萬,你們信嗎?”
“可能嗎?”
堂下,冀州文武悚然不已。
這樣的戰損比,傳出來確實如同天方夜譚。
然而,大漢兵部的捷報如此記載,且三輔附逆士族儘數屠戮。
這股恐怖的殺伐之氣。
令他們不由脖頸發涼,心生寒意。
劉牧說的是事實,伐罪無赦,血淋淋的展現出來,令他們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今日之三輔士族,便是明日的他們……
“子遠。”
袁紹目光冷厲的望向許攸。
許攸顫巍巍的扶著案幾起身,苦澀作揖道:“主公,戰報恐怕無誤。”
“什麼?”
袁紹神色大變。
堂下冀州文武亦是一片愕然。
戰報無誤,便證明兩萬王師真的以不到一百的陣亡,收複三輔失地,並且誅殺了二十餘萬人。
“士間師各方密報彙總。”
“劉牧攜軍主鎮長安,以許定克製陳倉,夏侯淵收複左馮翊。”
“長安因為攻心之計而內亂炸營,促使城門失守。”
“至於陳倉的軍報我們還在收集,但有傳聞稱,賈龍因不滿劉焉提拔張修為東州中郎將,漢中太守,意圖與許定內外聯合,卻在兵變中死於亂軍之下。”
“武猛從事張任,則護著劉瑁從大散關撤回益州。
許攸眼角抽動,複雜道:“若是算下來,張修以固守三輔對敵,卻從內部潰敗,各方兵變驚營,給了大漢王師可乘之機。”
“查。”
“徹查。”
袁紹肝膽俱裂道:“一定要查出冀州可有潛藏的監州尉,間不可不除,另外急探孫文台與曹阿瞞的戰事!”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