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倒也沒有錯。”
劉德然望著遠去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
既然要爭,敗者自亡,哪怕是三州劉姓也沒有活路,彆提青州的士人了。
太史慈的南下。
對青州內部並沒有什麼影響。
數日之後,劉備率主力奔赴北海劇縣。
沿途各郡縣無不是城頭變幻大王旗,立下屬於劉備的旌旗大纛。
徐庶,以‘單福’之名,領平原太守,並督掌八千軍。
對於這個突兀冒出來的單福,不管是劉德然,還是青州的王模,亦或者是儀等人都在探查。
月餘時間,始終找不到什麼蛛絲馬跡,隻能無奈放棄。
八月中旬。
大考取仕,郡試已經結束。
各方考生,於郡府的護送下趕赴州治。
洛陽。
大業宮,天祿閣中。
典韋,許褚正在解‘郡武試卷’。
“啪。”
典韋額頭上滿是汗珠。
哢嚓一聲,不小心捏碎手中的筆杆。
望著滿是黑汙的考卷,以及旁邊桌案上堆成小山的斷筆,再看看旁邊下筆如有神的許褚,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幾年,他也很努力的學習兵法,術算。
為何許褚答題猶如赤汞瀉地,沒有絲毫的停頓和糾結。
“陛下。”
許褚提筆在考卷上落筆,憨笑道:“臣已經答完了。”
“是嗎?”
劉牧合上手中的公文,接過考卷掃了眼,抬眸問道:“卷中有問,如何能複西域故土,你借司馬穰宜之法,答‘殺人而安人,殺之可也’?”
“對。”
“臣以為此言精辟。”
許褚拍了拍胸膛,自信道:“隻要能安民,殺一些亂政之人何足道哉。”
“原來如此。”
典韋一臉悔悟道:“某終究是寫錯了啊。”
“算了。”
“你們彆答郡試卷了。”
劉牧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說道:“司馬法仁本篇有雲,以仁為本,以義治之,你們可真會理解‘以人為本’。”
“不對嗎?”
許褚撓了撓頭,眼中滿是疑惑。
“沒有不對。”
“隻是,不怎麼合適。”
劉牧將考卷遞過去,笑著搖了搖頭。
許褚答的沒錯,‘殺人而安人,殺之可也’太過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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