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
許攸闔著眸子歎了口氣。
“海外?”
堂中,驚呼聲一片。
許攸起身掃過四周,解釋道:“曹洪,曹子廉,譙縣富庶之人,早年便與大漢商行進行交易,徐州的泊港便是為了商賈入海行商所建!”
“海外有九國?”
辛毗滿是疑惑的問道。
許攸眸子一蹙,沉聲道:“倭奴國,第一次朝奉大漢,所貢暢草,被光武帝賜倭奴金印;第二次朝貢為一百六十男女侍從!”
“可以確定嗎?”
袁紹深吸了口氣,說道:“你可要明白,若是真的是倭奴國,證明鎮國府有航海揮兵的能力,不管是青州,還是遼東,亦或者江東,將再無天險可守!”
“主公。”
“毋庸置疑此事。”
許攸轉身一拜道:“今年大漢商行兜售大量的香料,都是外邦之物,證明大漢對外邦的貿易已經不止是一次,隻是不知道這次曹洪為何要連滅九國,不過想來也是不值一提之國,若不然怎麼會隻被封賜為東府中郎將。”
“水師啊。”
“鎮國府,還有何人可阻。”
袁紹踉蹌起身,自嘲道:“某等拒黃河,孫文台拒長江,本以為皆為天險,可沒想到鎮國府還有水師,是能縱橫海域的水師!”
話音落下。
大堂之中寂靜無聲。
冀州所有文武,儘皆心如死灰。
董卓敗了他們可以接受,至少他們還有黃河可守。
可當東府軍建設之後,他們還可以守什麼,一條黃河?還是冀州百城?
“主公。”
“水師於冀州無用。”
郭圖起身進言道:“且黃河凶猛,但渡口不少,鎮國府對冀州根本用不上水師,若伐必定先伐青州,遼東,江東,交州等地,如今當是孫文台著急,而非我們!”
“某豈能不知。”
袁紹拂袖揮手,怒聲道:“曹阿瞞一個閹宦之後,先伐揚州,又揮師北上在兗州屯兵;朝歌還有一個天天叫陣的呂奉先;使冀州主力不能北上,不能東進,更不能南下,難道我等就是引頸待戮的羔羊嗎?”
“這……!”
郭圖臉色難看的垂下頭。
天子轄地廣,百姓多,軍卒盛。
逢戰必牽製,他們本就是被垂死掙紮的囚徒,難道真要魚死網破嗎?
“主公。”
逢紀起身恭敬道:“某有察大漢施政,並核算他們的度支,兩三年之內鎮國府絕對無法動兵,若逢天災,內部可能會崩潰,冀州還需以逸待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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