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要錢沒有,不服和我打!打贏了我退你!”洪占全脫下手上的拳靶,對著蘇河捏了捏拳。
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蘇河訕訕一笑。
立馬呲溜一下從擂台上竄了下去。
撇著嘴,嘀咕著:“不退就不退嘛,威脅個高中生,算什麼好漢。”
將一旁的護具穿上。
胸甲頭甲,拳套,牙套。
全部套上。
看著什麼都沒有穿的張斌,蘇河歎了口氣。
站在擂台上,他看著張斌,因為塞著牙套說話支支吾吾,卻也囂張:“兵哥,你也就囂張這段時間,你等著,遲早有天打得你穿護甲!”
“得了吧,你在練兩年!哥們六年兵,不是白當的!”
張斌囂張的對著蘇河勾了勾手。
蘇河見狀深吸了一口氣。
隨即開始左右搖擺。
立馬側身躲過張斌的蹬踹,蘇河立馬一拳打過去。
還以為是張斌給機會了,但是沒想到是對方故意露出個破綻。
嘭的一聲。
蘇河癱倒在地,懷疑起了人生。
所以,人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
不知道,在打拳前蘇河不知道,在打拳後蘇河也不知道。
他隻知道,自己現在腦闊好痛。
這一拳下去,指定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晃了晃腦袋,從地上起身,蘇河呲牙咧嘴的揉了揉頭甲。
繼續和對方打著。
與其說是對打,不如說是被打。
就是不斷地去感受各個方向來的攻擊。
然後疼痛自然會告訴蘇河,下一次該怎麼做。
站在擂台邊上的洪占全,眼神中滿是欣賞,蘇河的進步確實是肉眼可見。
不會吃第二次虧。
有了第一次,他第二次就可以做出迅速的反抗。
所以他不介意張斌的挑釁,讓蘇河和對方對打。
這樣的訓練方式,顯然更加符合蘇河。
“不是,斌哥,你六年兵,難道是在養豬?”下方劉啟滿對著擂台上的張斌嘲諷道:“讓練了三天的小白打了兩拳?嘖嘖嘖~”
擂台上的張斌聞言,頓時瞪了眼劉啟滿,羞臊的叫罵道:“滾你丫的!你特麼才養豬!這逼人有問題!”
他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的蘇河,不斷地揮拳。
可是蘇河就像是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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