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很快去隔壁的冷凍室拿了最頂級的哨兵抑製劑。
樓安禮撐著殘軀,熟練的把抑製劑注射進身體裡。
一支、兩支、三支…
一連注射了三支抑製劑,樓安禮的發情期才堪堪平複下來。
“殿、殿下…您現在覺得怎麼樣?”中年侍衛看著地上用完的三支抑製劑,隻覺膽戰心驚,後背發涼。
這得是多強烈的欲望啊,居然要三支抑製劑才能勉強壓製住!
“呼…我沒事了,麻煩你出去一下。”
樓安禮閉著眼睛,破碎的紅唇沾著血液,仿佛被碾碎了的多汁玫瑰。
他又恢複了往日的彬彬有禮,帶著淡淡的距離感。
“是。”中年侍衛不敢久留,恭敬的退下。
房間再次恢複安靜。
樓安禮睜開黑眸,摸了摸頭頂毛茸茸的狼耳,無措的抿抿唇角。
體內洶湧的欲望並沒有因為三支抑製劑而減退,它隻是暫時平靜了下來,等待下次爆發。
五分鐘後。
感受著身體裡漸漸醒來的欲望,樓安禮的俊臉難堪的升起兩抹紅暈,絕望的閉上了眼。
又來了…
這是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發情情況。
他究竟怎麼了?
“……”
意識慢慢沉浮,樓安禮不自覺抓緊身下的床單,額間的汗水無聲滑落進鬢角的黑發裡,喉結微微滾動,溢出淺淺的歎息。
半晌過後,樓安禮睜開顫抖的眼睫,下半身冰涼的觸感讓他的心猛地墜落下去,跌入穀底。
“呼、呼…”
…他做了什麼?
皇室傳承的墨狼精神體不像那些沒有節操的放浪狐狸,明明是全帝國最保守忠貞的啊。
就算是在發情期,他也從沒聽說過有皇室成員像他這樣不堪。
而他居然…
樓安禮這下連一聲喘息也沒有發出了,雙眼一動不動的望著牆上的皇室圖騰壁畫,仿佛是在告誡自己什麼,或者是唾棄著什麼。
“安禮這個孩子的精神圖景非常穩定。”
“就算是發情期也沒有失態過,他是帝國所有哨兵的榜樣。”
耳邊似是響起皇室成員評價過他的話。
樓安禮喉結動了動,難堪地下床,去到衛生間清洗了一番,換了濕噠噠的衣服和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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