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紀承雲差在哪兒了?
他年輕英俊身體好,信息素也比那個老男人的寡淡蘭花味好聞,怎麼就比不上他了?
“你乾嘛拿我終端!”遲音使勁把自己的遊戲設備搶回來,看到界麵停留在通訊錄上,手一下子攥緊。
尷尬,這個備注被他看到了。
果然,下一刻段景的手噠噠拍桌,尾巴啪啪拍地,桃花眼霧蒙蒙的抗議道:“太難聽了,給我改備注!”
“我不管!我也要和紀承雲一樣的備注方式!”
自知理虧,遲音也悶頭把備注改過來。
勾引進度1,和紀承雲一模一樣。
本以為這下段景就沒話說了,誰知他又說道:“我們兩個現在的關係,怎麼著也比和紀承雲親密一些吧,怎麼能都是1?”
簡直莫名其妙,她還從來沒見過連這個都要比的人。
“親密?”遲音哈的笑了一聲,毫不留情的拆台:“我們兩個才認識兩天不到,我看1都多了,最多05。”
“…05?”聲音越來越低。
視線停留在少女說話時露出來的那一截香軟,段景喉結微動,口乾舌燥,感覺自己的皮膚饑渴症又開始發作。
充滿磁性的嗓音變得沙啞,他冷不丁的說道:“剛剛討好你了,現在我該怎麼伺候你?”
遲音有些詫異的挑眉,隨即出言嘲諷:“執政官,你剛剛還說死都不當我的男寵,現在這麼說是不是有點打臉?”
“男寵是男寵,伺候是伺候。”段景有一套自己的歪理。
看著眼前英俊風流的執政官臨到頭還要固守自己心中那一點可笑的尊嚴,遲音嗤笑,一把扯住段景的頭發,迫使他隻能仰頭。
因為伸長脖子,如玉的喉結也更加明顯。
遲音用手指輕蔑地彈了彈他的喉結,像是在逗小貓小狗。
“伺候人就要有伺候的態度,記住,我不喜歡仰視彆人。”
喉結處傳來輕微的痛感,很快傳遍四肢,段景隻覺身子一軟,下一刻就跌坐在地上。
雖然放低了姿態,但他沒有跪下,一雙酒紅色的桃花眼裡儘是戲謔,眼尾微紅,目光黏著在遲音的臉上。
哪怕是仰視,優雅矜貴也不減半分。
遲音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段景,眼神變得微妙。
因為,段景脖子上的淺淺痕跡,與之前紀承雲脖頸處的紅痕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一點刺目的紅痕就像是給高貴藝術品染上汙穢的情欲,不再純潔無暇。
注意到遲音的視線停留的地方,段景抬手摸了摸脖子,挑眉,語氣輕快:
“我脖子上的這個東西,和老師的那個很像吧?你覺得哪個更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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