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厄洛斯的臉被打歪,側著頭,白皙的皮膚上浮現出一個淺紅色掌印,可見遲音用勁之大。
厄洛斯舔一舔紅唇上的鮮血,看著遲音,聲音沙啞,小意詢問:“消氣了嗎?”
“好了。”遲音甩甩手,看著厄洛斯臉上的巴掌印,得意地笑道:“我出完氣了。”
就這?一巴掌就能出氣了?
紀承雲皺眉,“孩子,這樣的懲罰太輕了,你剛才可是差點被他褻瀆…”
“咳咳!”遲音猛地咳嗽兩聲,尷尬的打斷紀承雲的話:“不要再說了。”
聽到紀承雲用這樣嚴肅正經的口吻說出‘褻瀆’這兩個字,感覺好怪。
“彆不好意思,該感到羞愧的應該是克裡斯汀。”紀承雲不厭其煩的說道:
“麵對這種心懷不軌,想要非禮你的哨兵,不必對他們產生同情。”
“你要是不敢打,我可以教你。”紀承雲說著,蔚藍色的眼眸裡溢出一抹柔意。
說來,他雖然把遲音視為自己的學生,但他卻從來沒有教導過她。
既然如此,那他這次就仔細教教吧。
紀承雲走到遲音近處,頎長的身子半籠住她,姿勢像是擁抱,卻又隔著點距離,遲音感覺自己被淡雅的蘭花味所包圍。
男人微微俯身,以遷就遲音的個子,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後,語意溫柔,耐心指導打耳光的技巧。
“記住了嗎?”
說話間,紀承雲的手握住遲音纖細的手腕,就要往厄洛斯的臉上扇去。
遲音的身體一瞬間僵住,下意識阻止。
“夠了,老師!”
迎著站在對麵的克裡斯汀委屈的目光,遲音扯扯嘴角,視線心虛的遊移。
克裡斯汀和她是戀人關係,他想親親無可厚非,隻不過在錯誤的時間親上頭了而已。
她總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把他的臉打爛吧,出口氣算了。
畢竟,克裡斯汀前段時間還是挺可愛的。
“老師,我覺得差不多了。”
遲音抿抿唇,感覺唇裡有一股淡薄的酒氣,應該是克裡斯汀喝了酒,她沒在意,而是對紀承雲說道:“你要尊重我的選擇。”
紀承雲歎了口氣,憐愛的撫摸遲音的頭頂,“善良的孩子。”
隨後,他轉身,看著厄洛斯。
“既然遲音想原諒你,那我也不會再勉強她,隻不過,我還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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