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就說謝如意這個女婿你滿不滿意吧?“
小胖崽搖頭晃腦,將一臉懵逼的謝如意拉到平王麵前。
指著她對著安王說到。
小家夥白白嫩嫩,臉蛋帶了一些紅暈,仰著臉十分期盼地看著平王。
平王腦子被小糖罐子腐蝕了,被他這麼一說,不假思索,張口就來:“誰說這女婿不行啊,這女婿可太行了。”
話一說口,平王立馬就後悔了。
什麼叫女婿啊?不是謝如意一個女子,再怎麼說也是嫁進來,這跟娶有什麼關係啊。
他凝視著自己的小侄兒,白白的,嫩生生的一個奶娃娃。
眉眼跟那個出塵絕豔的爹一模一樣,四舍五入,那不就等於晏寂淵在服軟?
他就這麼一晃神,就被他迷惑了。
小胖崽借坡下驢,胖手一拍:“那就這樣說定了哦。”
他又對著晏華錦擠眉弄眼,很是滑稽:“哥哥,到時候要多給我大金子。”
小家夥可愛極了,晏華錦背上的傷口被風一吹,疼痛蔓延。
可他好像察覺不到一般,憨憨一笑:“都給殿下。”
聖上一手支頤,在一旁看了許久,見塵埃落定。
才緩緩起身,寬大的道袍掩蓋不了他修長的身姿:“謝如意,未曾侍寢。”
有些事情,他不在乎,謝如意也不在乎。
可平王在乎。
還是說開的好。
聖上這樣想著,就見到謝如意站在原地傻樂,有些癡呆。
蠢,是真的蠢,但真情可見。
口是心非的聖上強行壓製自己對謝如意的嫌棄,可看見晏華錦也開始傻樂後,聖上便有些耐不住了。
“隨朕來。”
陛下都不管小胖崽是如何想的,拔起胖蘿卜就走。
“小淵小淵你放開魚兒呀,我要看洞房。”
小家夥一直動,聖上隻好將他扛在肩上。他便踢著小腿,小嘴嚷嚷個不停。
“聒噪。”
聖上拍拍小家夥的屁股,扛著兒子大步流星走了。
也不知道從哪裡看的,五歲的小娃娃,就知道鬨洞房了。
哼,寶慶殿,朕要加緊修繕。
這些個蠢笨癡呆,要將他的孩兒帶壞了。
平王府的眾人跪在地上,風聲帶來陛下與太子的話語。
那樣陰翳無情的帝王,偏偏在自己的孩子麵前,化作最普通不過的父親。
當真是,愛子如命。
小胖崽掙紮許久,可父父的手臂像是鋼鐵一樣,牢牢地將他禁錮住。
他拍拍明熙帝的胳膊,歪著腦袋,思索了許久:“父父為什麼你的胳膊邦邦硬?”
“嗯。”聖上真不想理他,可不理這小話嘮,他便能一直說下去。
“我在問你呢!”小胖崽摸了摸濃黑的鬢發。
聖上眼也不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