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要不再等一會兒,等馬小玲醒過來再走也不遲,不就一刻鐘的時間嘛!”
何應求又開口阻攔,這老家夥,是真的對後輩很關心啊,說他們是親父女都不為過。
而這時況天佑也非常識趣的站起來說道:
“求叔,我也走了,既然袁先生說沒問題,那就沒問題,再見求叔!”
就這樣,兩人不再管何應求的阻攔,就一起離開了。
廢話,留在這兒,萬一那個馬小玲發飆,多難堪,這姑娘大事不糊塗,小事可任性呢。
一會兒知道自己被看了,誰待在這兒誰倒黴。還是讓她自己先消化幾天吧。
誰知道這事對她來講,是大還是小呢!
馬丹娜歎口氣,對著何應求說道:“小何,你也走吧,我來跟玲玲說這事!”
“好吧!”
袁正北驅車先送了何應求,然後又送況天佑回去。
“況天佑,我說的話,你考慮考慮!”袁正北還想繼續招攬況天佑。
“袁先生,我現在是警察,不一直都在打擊罪犯,對抗邪惡嗎?還有什麼能比警察更伸張正義的嗎?”
“嗯,你說的對,可你彆忘了,正是因為你的身份是警察,卻要受到規則和法律的約束!”
“難道袁先生不受規則和法律的約束?”
“受!但是約束我更是道,是正與邪!”
“袁先生這話狹隘了,什麼是正,什麼是邪?求叔原來一直把我當成邪,打鬥中,我失手廢了他一隻腿!”
“我愧疚,求叔也愧疚,正與邪去,哪有那麼絕對呢,袁先生?”
袁正北見一時也難以說服況天佑,隻得暫時作罷,有本事的人都固執,都有自己的一套行為邏輯,哪能輕易被說服。
而此時馬小玲已經開始慢慢轉醒,她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慢慢清醒了過來。
隻記得自己的下飛機時,感覺是什麼發作了一般,直接刺向了元神,她才慌忙施展了自保之術。
好在自己的好姐妹珍珍處理得當,將自己送回了家中,不對,好像還有個警察跟珍珍一起送自己回來的。
馬小玲開始看向四周,是自己的家,然後檢查自己的身體,突然發現自己眼前一片空白。
“啊-”馬小玲大叫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彆叫了!”馬丹娜直接就顯身在了馬小玲跟前。
“姑婆,是你救的我嗎?你救人怎麼還要脫我衣服啊!”馬小玲有點委屈。
“不對,姑婆,你是魂體,你碰不到我衣服的!那是誰?珍珍嗎?可珍珍哪裡懂救人?”
“哎呀,到底是誰呢?難道是求叔?也不對,他隻會製符!姑婆你是不是知道是誰?”
“哎~,我告訴你吧!你從下飛機到現在,已經昏迷了三天了,我和小何都無計可施,小何此時想起一個人,說可以救你,就去把他請來了”
“”
馬小玲聽完自己姑婆一五一十的敘述,也慢慢明白了過來,可是自己的清白就這樣沒了,還不能報仇,這太憋屈了。
“小玲啊,姑婆告訴你,你可千萬彆喜歡上他,我聽小何說,他可是跟好幾個明星都不清不楚的,還跟賭王何的女兒也是關係曖昧!”
“這種男人,我們以後遠離就行了,救人的恩情,小何以後會去還的,你可不能陷入情啊愛啊之類的漩渦中!”
“咱們馬家的女人,生來是為了驅魔的,可千萬不能為自己喜歡的男人流淚啊,要不然,你的法力就會全失!”
“哼,我知道哪個花心大少!鄧君和珍妮都是他的女朋友,我才不會喜歡上這樣的有錢人!他們隻會玩弄女性,根本不願意結婚的!”
“那就好,那就好!”馬丹娜長舒一口氣。
“姑婆,我出去一趟!”馬小玲整理好衣服,跟自己姑婆說了一句,直接摔門而出。
馬丹娜先是疑惑,隨即才大叫一聲:“壞了!”
馬小玲開著自己的黃色的甲殼蟲敞篷,這是大眾在1978年就推出的小轎車,小女生開著非常拉風。
不過她開著車可不是出去兜風的,今天出去準備報仇的,自然是找袁正北報仇,不就是淺水灣六號嗎,她知道地址。
可惜她開到了淺水灣六號,發現隻有守門的保鏢,裡麵根本沒有袁正北,隻好問保鏢。
保鏢一看是漂亮的女生,又開著漂亮的車,萬一又是一個跟老板有關係的人,自己不說老板的消息,老板生氣了也不好交代。
“這位小姐,我們老板在淺水灣十號,陪自己家人過年呢,你往那兒看,那就是淺水灣十號!”
“嗯,謝謝啦!”馬小玲車都沒下,直接又往淺水灣十號開去,可是快到的時候,自己突然有些愧疚和失落。
姑婆說人家袁正北求了自己的命,可自己這風風火火的過來,算怎麼回事,見了麵怎麼辦,打他一頓,可是今天過新年啊。
人家袁正北為了一個陌生人,不陪家人,趕過去救自己,自己卻要來興師問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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