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反了終端,那她就避開不了升級精神力。
可能過程會刺激些,距離危險越來越近。
就像遊戲中的殘血溜狗。
蕭錦笙心中下了決定,打開房門就朝墨皎房間過去。
她抬手剛要敲門,房門從裡被打開,墨皎長發濕潤還在滴水,穿著一套玄色絲綢浴袍開門。
難得見蕭錦笙主動靠近自己,墨皎意味勾笑:“來找我?”
“要我幫你擦頭發嗎。”蕭錦笙舉手,臉上一片笑意。
墨皎持懷疑的態度:“你幫我?不會又想偷偷將自己柚子殼橘子皮蓋我頭上吧。”
“墨皎,你這是對我的偏見。”蕭錦笙故作生氣。
“去你那還是在我這?”墨皎笑問,已經側身讓開了位置。
蕭錦笙大搖大擺進了屋,也沒在意墨皎關門並落了反鎖。
她拿著毛巾,坐在床尾朝墨皎招手:“來來來,我幫你擦頭發。”
“哦?”墨皎狐疑,卻還是走過去坐她旁邊。
蕭錦笙抬手一毛巾直接蓋他臉上,墨皎伸手擒住她手腕,咬牙沉聲:“又偷襲我,我就知道你死性不改!”
“你的問題好吧,也不看看自己有多高。”蕭錦笙改為單膝跪抵在床邊,拉著毛巾從他頭頂越過,勾著他脖子朝自己拉近:“也不知道彎一下腰,我手舉著很累好吧。”
“你毛巾都還沒沾我頭發,你就喊累了。”墨皎氣笑了。
他乾脆盤腿坐在地上,背靠床沿,回身抬頭看向蕭錦笙:“這高度可以了吧。”
“趕緊擦,頭發擦乾,給你加5分。”墨皎挑釁笑道。
“倒反天罡了啊,殺心哥。”蕭錦笙哼聲。
她拿著毛巾包著墨色泛紫的發尾,突生好奇。
揪著一縷長發垂到墨皎麵前:“我很早之前就想問了,你發尾的漸變是自己染的,還是自己長的啊。”
墨皎:“……你好奇的事真獨特。”
“所以是天生的還是你染的啊。”蕭錦笙捏著他的長發,彎腰低頭湊近,用發尾輕掃著他眼角。
墨皎偏頭抬眸,目光晦暗,長指緊握蕭錦笙手腕,危險開口:“我看你的目的,根本不是幫我擦頭發。”
“汙蔑。”蕭錦笙反駁,泛紫的發尾再次從墨皎眼角掃過。
帶來的癢意,讓墨皎不適應眨著眼。
他拉著蕭錦笙手腕的手一用力,就將人從床上拽到自己懷裡。
“你很不安分。”墨皎沉聲,將蕭錦笙按在自己懷中,壓唇吻了過去。
蕭錦笙發現,每一個獸夫都有著自己的親吻小習慣。
就如眼前的墨皎,綿長持久的一道吻,根本沒給雙方換氣的機會。
直到蕭錦笙鼻息加重,墨皎才鬆開了唇,紫眸含笑看她:“現在就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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