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睡袍鬆散,印著吻痕被衣襟半掩的胸膛對於蕭錦笙來說格外熟悉。
她目光落在那張已經褪去少年青澀的臉滿是驚喜。
“醒醒。”時邪輕捏蕭錦笙臉頰,含笑詢問:“回到過去一趟,就對我這張臉陌生了?”
“還是說……”
時邪貼近,本就鬆散的浴袍徹底從肩頭滑落。
蕭錦笙被他按著肩膀,朝軟枕倒去。
時邪身影壓下,指尖在她頸側遊離,笑問:“我有一事需要雌主解惑。”
“準。”蕭錦笙微揚下巴。
“七年前的我,和現在的我。”
“雌主更喜歡哪一個?”
蕭錦笙臉上的笑瞬間裂開。
這是什麼問題?
明明是同一個人,還能問出這種問題?
“嗯?”時邪輕笑,話音幽幽:“這個問題,雌主很難回答嗎。”
“這個問題,有問的必要嗎?”蕭錦笙躲著他的目光。
“自然是有的。”時邪道:“於你,第一次見到的是二十三歲的我。”
“於我,第一次見到你,我才十六歲。”
“所以雌主,更喜歡哪一個我呢?”
蕭錦笙心慌慌,腦內飛速想著正確答案。
雖然兩個她都喜歡。
可不管回答哪一個,都有可能惹出新的問題。
可很快,蕭錦笙就反應過來不對。
她抬眸看向時邪,正對上他偷笑沒收住的表情。
“好啊!你耍我!”蕭錦笙氣聲。
“不管是十六歲時的你,還是二十三歲時的你,如果硬要二選一,無論我喜歡誰,都是喜歡你啊。”
“嗯,我也喜歡你,我的雌主。”時邪笑答。
同時丟開浴袍礙事的腰帶,壓著蕭錦笙的唇吻下。
夜空繁星閃爍,晨曦的光還沒亮起。
蕭錦笙知道,今晚會是個不眠夜。
次日一早,時邪心情很好。
按照排期,今天做早餐的人不是他。
可他還是做了一桌子菜,將餐具擺好在每一個位置。
這個家裡。
一個家主。
七個獸夫。
外加一個借住的編外人員。
餐桌明明九個位置,時邪卻隻在三個位置放上一支冰海花。
等到眾人入座時,時邪又攔著不讓其他人坐放有冰海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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