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去義州參選鎮國將軍選妻?”
汪氏打發了他們,回來坐在屋裡讓劉玉看那封信,劉玉打開一看,臉色卻很平常,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事。
“等你表舅起靈之後再去。”汪氏還有些發懵,怎麼會讓女兒去義州參那邊定王的選鎮國將軍選妻呢,丈夫糊塗了,他又不是義州人,乾嘛要把女兒推出去。
“大舅回來了。”汪氏趕緊詢問大哥,去開封府打聽怎麼樣了。
“那位周大人突然病逝了,他義州府做參議的兄長連夜派人過來說他把他弟弟的幕賓收為自己的幕賓,請開封府知曉其下落,告知家人。”
“看來事情屬實,”汪氏拿出丈夫的信給大哥看,汪家大哥接過來一看,妹夫真的被義州的參議周大人收為麾下了。
“我剛才想了,三哥兒還要上學讀書,且年紀小不宜遠行,就我和南兒大蓮前去,麻煩你回去和嫂子商量一聲,這些日子能不能讓他住在你家。”汪氏在大哥來家前就把事情考慮安排了一下。
“這是什麼大事,就在我家居住,讓你大侄兒陪著你們去,我和你嫂子有空過來打掃院子,你們快去快回。”
“孩子們都小,你快些回去罷。”入夜,陳大蓮看到劉玉屋裡還點著燈,她輕聲敲了敲門,劉玉讓她進來,進來一看,果然,又是吳明月又來了。
“二姐,”吳明月又沉默的離開了,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我們認識四年了,”這次不等陳大蓮問,劉玉自己說了“四年前秋天大雨,她掉進河裡衝到淤泥潭裡,我去看外婆出去玩,腳滑也掉進去了,是她托著我的腳讓我爬上來,我找人去救她,就此相識。”
“這事媽媽說過,原來就是她。”前兩天她幫母親汪氏用香熏衣裳的時候,母親就說老二的衣裳就沒有長命的,前幾年掉到泥潭裡救人把衣裳弄得結成土疙瘩,今年又跳到河裡去,都要不成了,她的衣裳跟著她真受罪了。
“他的呢,”楚瑾煊看著手裡的東西,她送過來的是菊正的真血書,白哲的呢,他最想要白家人全部為他父親的死付出代價。
“讓他們把胡燕燕的身份證明都給我。我拿到了就會把白家人的都給你。”
“都給我?”楚瑾煊合上扇子,難道乾殺頭罪的不止白哲一個人?
“還有他父親,他二叔。”
“好,我這就去辦。”楚瑾煊站起來,他這就去給她把東西要回來,他爺爺最近一直都不清醒,昏迷中一直念著白、白,他知道他是提醒他記著報仇。
“出去了?說給你聽罷,”日頭高照,楚瑾煊的爺爺楚友增突然睜開眼,好像一切病痛都消失了,詢問妻子和孫子去哪兒了,說都有事出去了,臨出門前都說一時半晌回不來,叫有事找柳七妹,柳七妹在家裡。
“造孽啊,我怎麼生出這樣的兒子,”他叫柳七妹來,柳七妹是家裡人了,有些話可以和她說。
“老太爺是說,當年,白家的女兒是被大公子擄走的?肚子上的傷也是大公子刺的?”柳七妹聽完老太爺楚友增的話十分震驚,是大公子先把白家的女兒擄走,白家的女兒逃走後他去白家尋釁才被刺傷失足落水溺亡的?
“造孽啊,我們恨了十幾年卻是這樣荒唐,我怕是等不了了,你說與他聽,叫他不要再報仇了,去白家把事情說清楚,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楚友增慢慢的閉上眼“切記,”
“老太爺,老太爺,”柳七妹看著老太爺又昏迷過去,趕緊讓人請大夫,怎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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