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眨巴眼睛,“不知道,我那知道他忙不忙。”
“”
得,白瞎她父王對她這麼好。
沈卿語明白宋瑤竹背後的意思,宣王掌管大理寺,若是最近忙的話,便是出了大案子。若是不忙,則上京城內太平。
“郡主,有一句話叫‘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郡主年紀不小了,總有嫁人的時候,到那時,王爺王妃二人無子承歡膝下,該多孤獨。”
永樂十分喜歡聽沈卿語說話,被她這麼一說,頓時覺得自己不關心父王,確實有點不孝。
“好,我今日回去就好好關心關心父王!”
三人吃了茶聽了戲,臨彆之際,沈卿語看向宋瑤竹,道:“之後的日子,王妃多保重,若是我能掙脫枷鎖,必對王妃唯命是從。”
宋瑤竹擺了擺手,“不客氣,等你來向本妃報道。”
沈卿語聽她如此說,忽地咧唇一笑,那笑容明媚動人,讓人流連忘返。
宋瑤竹感慨,真是個漂亮姑娘,可惜方文才是個瞎的。
她轉頭要上自己的馬車,忽地被人從背後攔腰抱起捂住口鼻,拖上了一輛馬車!
宋瑤竹絲毫不帶猶豫地拔下頭上金簪往身後人的下腹刺去,謝離危始料不及,鬆開捂住她口鼻的手,按住她拿著金簪的手腕。
“王妃這是要謀殺親夫?”
宋瑤竹嚇得不輕,因而言語間也沒了好脾氣。
“誰家親夫向王爺這般偷偷摸摸、狗狗祟祟?我看是奸夫還差不多!”
謝離危哼笑一聲,因著方才將她擄上馬車的舉動,宋瑤竹正坐在他的大腿上,後背貼著他的前胸。
他一笑,那聲音仿佛從他的胸腔傳到她的後背,一路爬上她的尾椎骨才落進耳朵裡,耳道一片麻癢,連後背都豎起了汗毛。
“你乾嘛啊!光天化日的,嚇死我了!”宋瑤竹從他腿上下來,坐到他對麵去整理衣襟。
“進城來看看,本王的好王妃過得多瀟灑。”
吃茶看戲,可不悠哉。
宋瑤竹睨了他一眼,“你閒得?”
自然不可能閒著,雖然謝離危擺正了態度,與她道:“皇上讓人秘密抓了謝家人入獄,本王現在是逃犯。”
宋瑤竹倏地看向他,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阿爹堂兄族長他們都被抓了?”
謝離危頷首,“去陳留的官員已經上路了。”
宋瑤竹見他語氣平淡,自知這是他們預料中的事情,可哪怕是計劃中的事情,主動將把柄遞到宇文無極的麵前,焉能有不偏離計劃的時候!
宇文無極早就想除掉謝家,無奈沒有借口,如今他們自己送上把柄,他高興還來不及!
“謝離危,你冒進了!你怎麼能拿阿爹他們的安全做賭注!”宋瑤竹語氣冷冽,似有和他決裂之勢。
謝離危的視線落在宋瑤竹的身上,大有穿透她這個人的意味。
他語氣嚴肅,不容宋瑤竹反駁:“那是本王的父兄族老,王妃過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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