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這是萬靈界的文字吧。”雲遙也湊了過來。
二人湊在一起,看著上麵的文字。此刻雲遙的身子靠得很近,展悅已經能嗅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隻是她此刻的注意力倒是全在那鐵盤之上,並未留意展悅的舉動。展悅突然發現,自己心中湧起一種衝動,想要將這個女人擁入懷裡,這股衝動從未如此強烈過。
“不行,我怕不是會被她打死。”展悅緊咬牙關,終於是壓製出那股莫名的衝動。
“你怎麼了?”雲遙扭過頭來,疑惑地看了看展悅,他似乎是一臉痛苦的樣子。
“沒沒事,你繼續看吧。”展悅努力平複下心情,心中卻是困惑,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副色欲難抑的感覺,但展悅仔細想了想,之前的那股衝動似乎並非色欲,而更接近於一種占有欲,一種想要徹底擁有雲遙,其他人都彆想染指的占有欲。“希望是我的錯覺吧。”
展悅收斂心神,也閱讀起銅盤上的文字。
“我乃天外來人,留下此信,隻為交代一些事情。昔日,我至天外而來,落於北域草原之上,為治療自身傷勢,我施展了《奪天造化之術》,將整個草原的生命力都全部吸收。至此,這塊土地便不再可能有生機存活,最終,整個世界最大的草原不久後成了最大的沙漠。”
“我雖無意如此,但為了活命也隻能如此做。原本生活在草原之中的種族紛紛南遷,不少人也死在了南遷的路上。我本心硬如鐵,毀在我手中的星球不計其數,上麵的生靈更不可計數,何況一個陌生世界的如螻蟻一般的異族。”
“隻是我沒想到,會發生那件事總之,為了表示歉意,我將一塊生息之土留下,此物可在無垠沙漠之中創造一個綠洲給他們安身。你能看到文字,說明你已將生息之土取走。若綠洲上已經沒了生靈,這土你取走就取走了,但若綠洲至今生活著一些種族,你取走生息之土則是與我為敵,勸你速度將其還回,否則哪怕是隔著時間,隔著因果,我也必取你性命!”
讀罷最後一句話,展悅二人都能感受到文字之中蘊藏的恐怖力量,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驚忌,哪怕是之前的恐懼災獸都沒有給他們這般感受,他們絲毫不懷疑留下文字之人是否能做到。
“怎麼辦?那土已經被你取走了。”雲遙看了看展悅。
展悅聳了聳肩,回答道:“如果我沒猜錯,取走生息之土的不是我,而是虛天帝。我們目前身處天書世界之中,半真半假的世界。能被我們獲得的寶物都是真實的,而帶不走的許多東西都是假的,我想,你我至今獲得的那些寶貝都是虛天帝昔日所得。那生息之土自然也是虛天帝之物。”
“你的意思是說留下文字的人並非虛天帝?”雲遙本來猜測之前那個來自天外世界,鑄造神器的人就是虛天帝。留下這文字的人也應該是虛天帝。
“應該不是我猜他應該是遠比虛天帝還古老的強大人物。”展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麼,關於這天書世界,你怎麼看?”雲遙好奇問道,她想知道展悅還知道些什麼。
“哼,小家夥,你懂什麼,全靠猜麼?”世界之外,天書之靈盯著展悅他們,露出不屑的表情,展悅說得不錯,留下文字的人並非她的父親,虛天帝。
展悅說道:“我想,虛天帝能如此詳細地構造出各種世界,是因為他切身經曆過。或許虛天帝以前就在真實世界來到過這個世界,他的角色其實就是你我。利用七神器真正解決七災獸的便是虛天帝本人,你我隻是在經曆虛天帝以前經曆過的事情。所以,這些真實的寶物,他們的來曆都非常的合理,因為它們本就是屬於‘這個世界’的。”
“你是說我們目前扮演的身份實際就是虛天帝的身份?你的想法有些道理,也能解釋許多事情。那這麼看,鍛造七神器,留下這些文字的那位人類前輩更是虛天帝的前輩,那是什麼人?虛天九帝之前的萬靈界又是怎樣的存在,會誕生如此強者。《奪天造化術》一天就是了不得的功法,他又受了怎樣的傷勢,竟然需要這麼龐大的生息治愈自己。總之,我們實在有些渺小,什麼都不知道。”雲遙有些感慨。
“什麼都不知道?我看未必,或許將來我們知道的會比他們更多,畢竟他們似乎沒有打算向你我隱瞞,就連生息之土如此至寶,虛天帝也直接拿出來作為寶物,我相信其他的收獲也一定不凡。”展悅感慨道。
天書世界之外,天書之靈聽了展悅的話卻是恨得牙癢癢。“哼,虛天帝!這麼多的遺產不留給自己女兒,竟然全都送給外人,還將我囚困在這兒,真是一位‘偉大’的父親。”
展悅自然不知道此刻有個人在看著他們,還不時的點評一番。他看著自己麵前的地母金鼎很是感慨,更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地母金鼎似乎在吸收其中生息之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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