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展悅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到了嘴邊就成了單純的啊啊啊。
“啊什麼,你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啞巴,說不了話的。”新娘說到,此刻她的臉上還有著風流之後的餘韻,一雙美眸在展悅身上打量著。
“沒想到吧,我們會在這種場景見麵。”女子笑道。
展悅不由自主地吞咽著口水,眼前的她美得令人窒息,既神聖不可侵犯,又散發著知性的光芒。眼尾微微上挑,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仿佛深邃的宇宙,其中星星點點的軌跡如同刻痕般流轉,每當睫毛輕輕顫動,如同冰晶蝶翼般細膩,虹膜裡便泛起淡淡的金色漣漪,隱約映照出凡人無法觸及的真理之紋。
不知何時起,玉玨的發絲已化作夢幻般的銀色,閃爍著迷人的光澤。此刻,她微微露出香肩,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柔美,而身體則巧妙地隱藏在柔軟的被子之下,留下一片令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展悅回想起剛才與她的纏綿,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儘管這並非他們之間的初次交融,但相比上次更加持久激烈。上一次,他們的關係剛突破,而這一次,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你多次在夢中冒充母神大人,這次在彆人的夢裡終究是成了螻蟻,好久不見啊,我的教主大人。”女子笑道,她正是很久之前服用天機果離開的聖女玉玨。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會慢慢講給你,你倒也不必急。”新娘躺在展悅懷裡,開始了答疑解惑。
“這是就是寧秋實的夢境,如果你我強行做出違背他夢境意願的事情他很可能發現異樣,從而提前清醒,或者對你我不利。在夢中,我們可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想看見自己的兒子洞房花燭,那麼我們也隻能順著他。我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以我的能力也隻能潛意識的修改者夢境的部分事實,就如同你我的相貌。”
展悅這才明白自己的樣貌之所以保持原樣,就是因為玉玨操控了寧秋實的潛意識。但她是怎麼辦到的,她為何又會出現在這裡。
“我吃了天機果後去到了一個非常神奇的地方,名為夢神村,在那裡生活著許多神奇的生物,而且在現實和夢中世界完全不同,在那裡我學會了一門夢術,名為《心夢無痕》,這是一門進入他人夢境,竊取那人秘密的功法。”
玉玨繼續解釋道,“學會這門功法之後,有一日,我的天書預警,似乎是感受到了你的危險,但你我相隔無數星海,我又如何能去救你。於是我便想到了入夢。畢竟我知道你我曾多次夢中相見,也不知是何緣故。總之這一次,在天書陰卷的幫助下,我成功的進入這個夢境世界。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不是你的夢境,但好在你也在夢中。”
“天書...天書。”展悅瞪大眼睛,雖然不能說話,但震驚寫在了臉上,天書還有什麼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為何自己什麼都感受不到,但玉玨卻被聯係過來幫助自己。
“聽我說,如今你我的處境都很危險,總之,先不要寧秋實察覺你我的身份,做好傻兒子和好媳婦,這是他的信念,我能感受到,他如今最大的執念便是讓你留下兒子,讓寧家後繼有人。”
展悅點了點頭,因為功法緣故,玉玨直接知道了寧秋實的許多秘密,有她幫自己的話,自己脫困的幾率極大。展悅很感動的將懷中的女孩抱得更緊,畢竟這件事的風險非常大,若她在夢境之中死了怕也無法再回去。
“你不要這樣,你也曾舍命救我,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不過,那天機果還真厲害,我如今實力早已遠超曾今,不知道比起現在的你如何。可惜,這兒是夢境世界,你我都無法實戰全力。你放心,這雖然是他的夢境,但因為功法的緣故,我也對這夢境有著一定的掌控能力。一定會帶你出去。”玉玨安慰道。
展悅拿著玉玨的小手,在她的掌心寫著字。
“今天我見到了一個女鬼,她還送了我一對玉鐲子。”展悅在玉玨掌心寫道。
“嗯,那玉鐲子呢?”玉玨問道。
展悅將其找了出來,那東西他一直待在身邊。
玉玨毫不客氣的將玉鐲子帶在手腕之上。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挺合適的呢。”
“你不怕麼,這可是那女鬼送的。”展悅又寫道。
“不怕...那女鬼就是你母親,也是你父親夢境之中的鬼神。寧秋實的原配因為不知道的原因溺亡在自家的井裡,寧秋實夢中想要見到的就是她化作為鬼神來參加兒子的婚禮,這鐲子帶在我手上,卻是更能保護我們的身份。寧秋實的記憶非常複雜,還有很多很多東西被他藏在心裡,我也無法窺視。”玉玨說道。
玉玨跟展悅其實認識的並不久,然而兩人的經曆卻相當精彩,此刻更是一次在現實,一次在夢中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倒是彼此信任。
“下一步該怎麼辦.....”展悅又問道。
“靜觀其變,寧秋實這個人不簡單,看見兒子成婚時他的夙願,而今夙願達成,一定還會有其他事情發生。”玉玨冷靜分析道。
“我師父還好麼?”玉玨倒是問起了展悅萬靈界的事情。
“很好...現在可能已經進階妙法境了。”展悅寫道。
“你是不是也服用天機果離開了萬靈?”玉玨好奇道,美眸看著展悅,即便屋內燈光很暗,但她卻看得很真切。
“沒錯,我是在黃金佛國出現的意外...”展悅恢複到。
“小心寧秋實身旁的那個黑袍人,他有些古怪。”玉玨又提醒道。
二人在洞房之中聊了許久,直到東方既白。
兩人起床之後,展悅看著床上的紅梅有些困惑,一旁的玉玨紅著臉解釋道:“這裡是夢啊,那老東西做夢,總不能夢到自家媳婦兒不是處子吧,自然就會留下這東西。而且那老東西也一定會來檢查...所以昨晚我才...”
展悅知道這丫頭其實臉皮很薄,但是為了自己卻是勇敢了許多。在跟自己有著親密關係的女子中,玉玨可謂是跟他認識最短的,隻是他也沒想到,緣分會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們相聚。
“你怎麼了?”玉玨見他發呆,問道。
展悅拿起她的手,在她手中寫了些什麼,讓玉玨的臉頰發紅。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