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湊巧,何家最近半年的股票一直在跌,想必今年的年報會很不好看。
我是不懂,但你這麼懂,難道是因為經驗之談?
她都不用發文字過去,何文淵已經快要被氣瘋了。
他憤然起身,“不行,這件事我要告訴我奶奶!太囂張了,她還把我們何家人放在眼裡嗎?”
趙珂拉了他一把,有些猶豫,“這樣不好吧,陸令均還挺護短的,彆鬨得不愉快。”
他把珠寶展那天的事說了一遍,真是記憶猶新,從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事。
至今身上還背著對陸思簡動手的汙名,想想都覺得憋屈。
何文淵聽了很震驚,“她都汙蔑你了,趙哥這你都忍得住?”
真是無法無天了,居然都要騎到他們這群兄弟頭上了。
“我要告訴表哥,讓他看看那個女人的真麵目!”何文淵冷哼了一聲。
他就不信了,樓宵會重色輕友,不顧兄弟情意,偏向那個女人。
趙珂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你要是想說也可以,不過有件事或許你可以一起告訴宵哥。”
那天得知陸家將葉嫂送去後山種菜的消息,他事後找人去跟葉嫂取得了聯係。
當時葉嫂還很害怕的樣子,什麼都不肯說。
他隨口扯謊是樓宵派來的,葉嫂才哭得泣不成聲,說她是被逼的。
陸思簡拿著一紙合約,逼著她去後山種菜;如果她不肯,或者把事情隨便說出去,就要倒追回多發給她的工資。
她在陸家辛苦工作那麼多年,錢都寄回老家給女兒看病去了,如今哪來的錢?
幾十萬塊對有錢人不值一提,卻能壓垮一個普通家庭。
更何況她還不是普通家庭,而是因病返貧的貧困家庭。
趙珂聽了也是震驚,他想帶葉嫂走,但葉嫂不肯離開……她現在誰都不信,說隻有樓宵來了她才肯走。
畢竟連著曾經關係最親密的陸令柏都能狠心把她丟在後山不管不問,她無法相信其他人。
趙珂歎了口氣:“這件事我還沒告訴宵哥,怕影響宵哥工作,隻能讓葉嫂繼續受苦了。”
“不過宵哥應該快要回來了。”
何文淵聽了整個人都氣炸了。
葉嫂被這麼針對,都是源於她讓樓宵抱了沐涼月一下,換而言之,陸思簡是在針對沐涼月。
他知道涼月一直期望著陸思簡能醒過來,好減輕內心的負罪感。
陸思簡倒是醒了過來,可涼月並沒有很開心,反而更加忙碌和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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