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彌,我和你姑父先回去了,你明天來家裡玩,我明天隻要沒有病人來找都在家裡。”
夏靜把手上的水都往衣服上擦,一邊和夏彌道彆。
夏彌嗯了一聲,“我明天早上去找你。”
夏靜和賀雲堂離開石家,路上都是靜悄悄的,隻有兩人的腳步聲。
“你怎麼不和小彌多說幾句話,以前你不是很喜歡她的嗎?”
夏靜不懂丈夫的行為,“剛才好幾次小彌想和你說話,你都故意岔開和隊長說話,你這人怎麼還越來越彆扭了?”
賀雲堂不出聲。
“我和你說話呢,你今天怎麼了,剛才和隊長說話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
黑夜中,賀雲堂歎息,“我和她說什麼,我現在和她說清華大學的教學環境,說帝都的教育,你覺得合適嗎?”
“今時不同往日,她現在是軍嫂,我是農民,聊不到一起去了。”
“都是人,怎麼就聊不到一塊去了?小彌大老遠的過來接孩子,今天她還說要接我們一起去追風島,你現在把人想得這麼勢利,我明天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
夏靜氣憤,礙著女兒在睡覺,隻得控製音量。
“接我們去追風島做什麼?”
夏靜把夏彌的一字不漏的轉告給丈夫,隨後語氣譏諷丈夫。
“沒想到的吧,你口中的軍嫂,是一個小輩還處處為長輩們著想的人。”
夜色寂寥,黑夜中,妻子的話如同扇了賀雲堂一巴掌。
這一巴掌將他骨子裡的自卑和偏見都給徹底扇了出去。
“那你是怎麼想的?”賀雲堂問妻子的想法,心中慚愧得不行。
“我一開始是想拒絕她的,孩子她帶走無所謂,沒人能拿這個做文章,可我們不行,我擔心侄女婿被我們連累。”
夏靜神色惆悵,言語之中皆是小心翼翼的。
“雲堂,你說丫丫要是離開了我們,會不會更不願意和外界溝通?”
“不排除這個可能,現在除了我們引導丫丫說話,其餘時候,她都是一個人在家自言自語或者就是看著坐在窗戶不說話。”
丈夫的話讓夏靜心沉入穀底,提起女兒不說話的毛病,夏靜心臟就猛地收縮,疼得說不出話來。
夏靜吸了吸堵塞的鼻子,“那怎麼辦?”
賀雲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妻子的問題。
他從小就是班裡的好學生,從小學到大學,他都是班上同學中的學霸,是父母的驕傲,是全家的希望。
畢業後,他憑借出色的成績留校任教。
後來,他才知道這個指標是早就留給教導主任的未來女婿,結果被他捷足先登。
緊接著妻子就因他遭到舉報,回家的時候,家裡被人搜刮過,屋裡一片狼藉,妻子坐在家裡哭聲不止。
他做不到讓她一個人去農場受苦,所以放棄了所有東西。
在農場的這些年,他的身上的意氣風發早就被磨滅得一乾二淨,他隻想讓妻子和孩子都好好的。
他對不起老師,家人,再不能對不起妻子和孩子。
快到家的時候,賀雲堂小心試問,“要不然,我們就聽小彌的,帶著丫丫一塊去追風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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