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彌開口懟了回去。
“拿不出證據的話,你就是在血口噴人,噢不對,在法律上來說,你這叫誹謗。”
夏彌聲音洪亮,“不僅如此,你還搶劫,兩個罪名在身上,夠你進公安局好好冷靜冷靜了。”
“你胡亂說什麼呢,我怎麼就搶劫了,就你這三塊錢,還能是搶劫,彆搞笑了。”
女人不服,語氣譏諷,“再說了,我們之間的事情關你屁事,腦子被驢踢了,不僅給狗做房子,還養這麼大隻狗,真是瘋了。”
女人被情緒控製,好勝心強,一心想著要在這次吵架中獲勝。
黑豹聽出來這人是在攻擊主人,它開始發出低吼聲,凶狠的看著女人。
牛嬸被這聲低吼嚇到,她眼神一下充滿恐懼,“你想乾什麼,說不過彆人就想讓你養的畜生咬人是不是?”
“彆擔心,你們頂多狗咬狗,一嘴毛,也傷不著什麼。”
夏彌淡定自若,無視牛嬸的恐懼。
牛嬸聽出來自己是被罵狗,指著夏彌就想繼續罵,黑豹汪的一聲,聲音雄厚有氣勢。
這一嗓子,直接把牛嬸嚇到腿軟,她跌坐在地上,臉色發白。
“正好我這狗之前是當做軍犬培養的,會一些軍犬的本領,你要是真心想要一個真相,我可以幫你找到真正的賊。”
魏木匠的基本情況,夏彌是了解的。
因為腿腳不便,沒人願意嫁給他,後麵娶了個同樣身體殘疾的老婆,兩人四十歲才有的孩子,也算老來得子。
現在孩子念初二,從城裡轉到追風島上念書。
通過這幾次的接觸,夏彌覺得魏木匠這人不壞,教出來的孩子應該也不至於是個會小偷小摸的。
如果是,也能提前乾預,彆讓孩子走上歪路。
“你怎麼幫我找到賊,你該不會是來拉偏架的吧,就是想幫魏木匠,好讓他感謝你,然後再給你算便宜點?”
“心眼是黑的人,看什麼都黑。”
夏彌翻了個白眼,對她說,“你孩子東西被偷了,你孩子不來,怎麼就你一個人來,該不會你想來訛錢吧?”
一聽訛錢,牛嬸著急了,趕忙從地上爬起來。
她罵罵咧咧的說著孩子交待的全過程。
夏彌聽完全過程,隻覺得漏洞百出,但憑著上體育課教室隻剩魏子峰一人,就草率的下定義是他偷的?
牛嬸說一共丟了八塊錢的書本費,還有一套尺子。
夏彌讓人拿證據,牛嬸拿不出,隻是一個勁的說是魏子峰偷了東西。
魏木匠好似都已經疲勞,“家裡你也搜過了,東西都在子峰這裡,你何必要訛我們呢?”
剛進屋的魏子峰也衝出來了。
“牛嬸,凡事要講證據,你如果再這樣下去是,我就去公社找書記,找主任他們說理去。”
牛嬸根本不怕,堅信是魏子峰偷了。
“黑豹,嗅。”
夏彌先發布指令,已經提前和牛嬸打過招呼,牛嬸站在原地不敢動。
之前牛嬸說的時候,特地強調了錢是她親手包在荷包裡的。
如果是魏子峰拿了,就算不藏,身上多少也會沾上。
黑豹嗅完之後,抬頭在空氣中嗅了嗅,緊接著進屋去找,眾人跟在黑豹身後,隻見黑豹四處嗅,都是在一個地方停留幾秒。
直到嗅完一個院子都沒有停留。
夏彌開口,“很明顯,魏子峰根本就沒拿,要是拿了黑豹肯定能嗅出來。”
“怎麼,你該不會要質疑軍犬預備犬的能力?”
夏彌擔心這人繼續玩賴的,先一步報出黑豹之前的身份。
牛嬸欲言又止。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