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的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穿梭,拳風如電,每一擊都精準而致命,將村民們打得節節敗退。
大殿內,火焰與鮮血交織,哀嚎與怒吼響徹夜空,一場慘烈的戰鬥正在上演。
這一刻,那些人不敢繼續開口挑釁了。
大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隻剩下火焰劈啪作響的聲音和村民們粗重的喘息。
趙良的身影如同鬼魅,穿梭在人群中的每一次停頓,都讓周圍的空氣仿佛被抽空,令人窒息。
他的雙眼赤紅,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那是一種掌控全局的自信,也是對眼前這群人徹底絕望的嘲諷。
村民們驚恐地望著他,火把的光芒映照在他們顫抖的臉上,一些人甚至開始後退,試圖逃離這片被死亡籠罩的區域。
火焰在趙良身後熊熊燃燒,將他的身影映襯得如同地獄的使者,無情而強大。
說到底,這些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趙良的目光如炬,冷冷地掃視過四周,那些原本還試圖反抗的村民,此刻在他的注視下,紛紛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的每一次踏步,都如同山嶽般沉重,讓地麵微微顫抖,仿佛連空氣都在他周身形成了一圈無形的屏障,將恐懼與絕望深深烙印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他的身影在火光中顯得愈發高大,宛如一尊不可戰勝的戰神,而那些村民,就像是被驚散的羊群,四散奔逃,隻留下一串串驚恐的尖叫聲回蕩在夜色中。
太上長老立於大殿之外的高台之上,背負雙手,目光如炬,穿透熊熊火焰,靜靜注視著殿內的一切。
他的麵容古井無波,對趙良的暴行並未露出絲毫驚異或憤怒之色。
月光灑在他的銀發上,泛著淡淡的光輝,更添幾分超凡脫俗之感。
火光映照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卻仿佛未能觸動他內心的絲毫波瀾。
他微微歎息,聲音輕如微風,卻似乎蘊含著無儘的滄桑與智慧:“世人皆道強者為尊,卻不知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此番劫難,亦是他們自身種下的因,如今自食其果,怨不得旁人。”
言罷,他輕輕搖頭,身影漸漸融入夜色之中,隻留下一抹淡然與超脫。
趙良立在火焰中央,周身環繞的狂暴氣息稍減,他目光深邃,望向太上長老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意。
他心中暗自思量:“他們是注重因果,不願意亂造殺孽不假,但是他們更在意念頭通達。我趙良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今日之局,不過是我心中不爽,借他們之手發泄一番罷了。”
想到此處,他眼神一凜,身形再次暴起,如狂風掃落葉般穿梭於剩餘村民之中,但這一次,他的拳風雖猛,卻留有餘地,每一擊都恰到好處地讓對方失去戰鬥力,而不取其性命。
趙良的身影在火光與煙霧中忽隱忽現,他的拳風雖猛卻收斂了殺意,每一次擊中村民,都精準地控製著力道,隻令他們倒地不起,哀嚎連連。這已經是他收手以後的結果了。
一名村民踉蹌後退,撞翻了身旁的火盆,火星四濺,點燃了衣角,他驚恐地拍打著火苗,哭喊聲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蕩。
趙良目光冷冽,身形一頓,隨即揮袖拂過,一股無形的勁風拂過,瞬間撲滅了那村民身上的火焰,卻也讓他臉色更添幾分蒼白,顯然,即便是這等收著力道的戰鬥,也消耗著他本就不多的耐心與體力。
趙良的聲音在熾熱的空氣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寒意。他的目光如兩道冰冷的利劍,逐一掃過那些癱倒在地、滿臉恐懼的村民。火光映照在他堅毅的臉龐上,添了幾分不容侵犯的威嚴。
他緩緩抬起手,指向一名瑟瑟發抖的村民,冷聲道:“今日之事,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受到誰的指示,但請放心,來日我必然會登門拜訪。讓你們背後的主子明白,趙良的怒火,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承受的。”
言罷,他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掠至大殿門口,猛地轉身,雙眸中閃爍著攝人的光芒,仿佛要將這一刻的威脅深深烙印在每個人的心底。
隨後,他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夜色之中,隻留下一片死寂和逐漸熄滅的火焰,以及村民們驚恐萬狀的眼神。
勉強活下來的那幾人,渾身顫抖,如同喪家之犬,灰溜溜地逃離了大殿。
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火把的微光在夜風中搖曳,映照出他們狼狽不堪的身影。
他們的腳步踉蹌,不時回頭望向那片已經被火焰吞噬的廢墟,眼中滿是後怕。
夜風拂過,帶來一絲絲涼意,卻也吹不散他們心頭的恐懼。
他們相互攙扶著,在夜色中蹣跚前行,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
一路上,隻有他們急促而紊亂的呼吸聲,以及夜風拂過樹梢的沙沙聲,在寂靜的夜色中回響。
今天的事情,已經不能說是失敗,而是隻能用慘烈來形容了。
一名幸存下來的村民,衣衫襤褸,滿臉漆黑,眼中滿是劫後餘生的驚恐。
他跌跌撞撞地走在夜色中,手中緊握著一根殘破的火把,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四周,是廢墟與灰燼,偶爾還能見到幾具被火焰吞噬得麵目全非的屍體,散發著刺鼻的焦臭味。
火光映照在他顫抖的臉上,顯得更加猙獰。
他不敢多看,隻能埋頭疾走,仿佛身後有無數厲鬼在追趕,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上,痛徹心扉。
趙良隱匿於暗處,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鎖定著那些狼狽逃竄的村民。
夜色中,他的身影與黑暗融為一體,唯有那雙眸子閃爍著寒光,透露出他不解與冷峻的情緒。
他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大膽,暗中對我下手?這背後,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趙良的腦海中快速閃過一個個可能的對手,卻一一被他否決。
此時,一陣夜風吹過,帶動了他額前的發絲,也似乎在耳邊低語,仿佛連風都在訴說著未知的陰謀。
他微微眯起雙眸,周身散發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寒意,決定要將這股暗流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