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日,忍校開學。
宇智波美琴一手牽著一個兒子,在族人的問好聲中朝忍者學校走去。
至於宇智波富嶽,他昨晚被氣得厲害不說,又因為自己對孩子變化的不敏感而頗為自責,和族裡幾個上忍和長輩解釋一通後,他乾脆就住在了警備隊裡,根本沒回家,早上也沒有跟前往水之國的鼬告彆。
不過,父親沒去忍校,左助也不覺得失落。
自從年後,止水開始“訓練”義勇,他就一直和父親在警備隊學習,父子相處時間很多。
反而是母親經常帶下屬出長期任務,難得陪他。
如今宇智波美琴能擠出一天時間參加開學典禮,他嘴上不在意,但還是很受用的。
“媽媽,我和義勇會在一個班嗎?”
走出族地後,左助出聲詢問。
“父親說,忍校的分班,會把入學考試成績最優秀的那批,還有最差的那批混在一起。可如果我和義勇都考的很好,那會不會就不在一個班了啊?”
在左助想來,義勇身為他的弟弟,就算筆試成績再差,也不會跟他差的太遠。
“是有這個可能。”
美琴聽了這話,溫柔的笑臉上多了一絲澹澹的憂慮。
“而且往年的話,如果新生是同族,無論是日向還是宇智波,也很少會分到一個班裡。畢竟忍校的建立的目的之一,就是讓彼此不熟悉的孩子相互結識。”
這是村子為了澹化孩子們的族群意識,從而對木葉本身產生認可的一種措施,倒也沒什麼不好。
說到這兒,她的眼睛停留在義勇無有波動的臉上,眉間的憂慮更深了一些。
【如果沒有左助在他身邊,義勇會不會被其他孩子孤立啊……】
【要是在學校受了排擠,這孩子搞不好就更不喜歡說話了。】
“啊——那我們上實戰課也是分開咯?”
左助有些不太願意。
他還指望在實戰課上,向義勇展示一下自己刻苦修煉的火遁呢。
唯有火遁這一方麵,他有十足的把握壓義勇一頭。
“這我也沒辦法嘛。”
美琴迎著左助的目光無奈地笑了笑。
“不過,實戰課一般是兩個班一起進行的。你們還是有機會碰到的,左助你身為哥哥,要記得照顧和保護義勇哦。”
聽了母親的話,左助臉上湧出一絲茫然,嘴巴都快要彎曲成一個問號了。
【義勇在媽媽眼裡到底是個什麼印象啊……】
不過美琴看不到他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