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見兩女忙碌得認真,躡手躡腳走過去,站在二小姐甄宓的身後。
甄宓的畫除去腦袋這一塊,其他畫得還挺好看的。
尤其是呂雯舞動長戟的姿態,很有一種英姿颯爽的味道。
隻是,加上腦袋,就感覺有些古怪。
呂雯明明是一個英姿颯爽,美豔絕倫的少女。
可在甄宓的畫中,卻像是一個腦袋像雞蛋一般橢圓的中年婦女。
張遂抽了抽鼻子。
甄宓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味。
聞久了,讓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上頭感覺。
甄宓畫得真認真。
聽到身後傳來抽鼻子的聲音,疑惑地回頭看了下。
看到竟然是張遂,而且,他的下巴幾乎就擱在自己肩膀上,甄宓麵紗下的俏臉紅了下,右手按在張遂的臉上,將他推開。
張遂的舌頭在她掌心舔了下。
甄宓忙將手縮了回來,美眸裡有些憤怒。
這登徒子。
她有些後悔那天對他說那些話了。
之前他還挺有禮貌。
現在好了,都這麼不正經了。
感受著手心的濕潤,甄宓抓起還沒有畫完的畫像,一邊離開,一邊道:“雯雯,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張遂看著甄宓扭著腰肢離開,撓了撓臉。
他有些想要追上去,卻又有些猶豫。
呂雯停下舞動長戟,甕聲甕氣地道:“還不追?”
張遂坐在條凳子上,沒有做聲。
夫人馬上要來了。
現在追上去,之後怎麼麵對夫人?
呂雯見張遂這等模樣,也懶得搭理他,繼續舞動長戟起來。
反正是他的事情,和自己無關。
難受的又不是自己。
張遂見呂雯還在練武,這才拿起桌子上的紙張,撿起一根樹枝,畫了起來。
看著呂雯那姣好而苗條的身段,張遂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
他手上的樹枝畫得飛起。
呂雯見他一邊畫畫,一邊笑得猥瑣,一臉好奇。
又舞了好一會兒長戟,見他還沒有畫完,呂雯停下來,將長戟插回武器架上,走到張遂身後。
不看不知道,一看呂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隻見紙張上,她赤身裸體地趴在床邊,張遂站在她邊上。
呂雯趕緊將雙手捂住畫像,漲紅著臉道:“小豆丁,你要不要臉?”
張遂看著呂雯紅彤彤的俏臉,將腦袋湊過去,直接吻了上去。
呂雯就要推開他的臉。
張遂一手將她摟了起來,拽起畫像,飛奔進屋道:“夫人,我們將畫中的場景演示下!”
呂雯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壓抑著怒聲道:“這是大白天,白日宣淫,你好歹也是一方霸主,被人知道了,你還要不要麵子?”
張遂抱著呂雯到第三棟房子的房間裡,將她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將她剝了個乾淨,然後就將她拖到床下,讓她趴著,笑道:“什麼叫做白日宣淫?這分明叫做夫妻情趣!我乾的是千秋大業,偉大得很,你不要汙蔑我!”
呂雯被張遂壓在床邊沿,身體顫抖了下,漲紅著臉,回過頭,怒視著張遂道:“乾你娘的千秋大業,這是哪門子的千秋大業?”
張遂緊緊摟抱著呂雯的身軀,附耳低聲笑道:“我們誕生兒子,兒子生孫子,子子孫孫無窮儘,這不是千秋大業?那你告訴我,這種傳承,是什麼?”
呂雯看著張遂如此模樣,修長的手指用力捏著他的臉,顫聲道:“你娘的,真會找各種理由!我看你做不成霸主,就是一禍亂後宮的主!就像那商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