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憲見張遂怔住,好奇道:“夫君?”
張遂回過神來,神色有些複雜。
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替丁原找到妹妹了!
而且,更沒有想到,丁原和曹操竟然是這種關係。
穿越前的曆史書上,也沒有交代。
張遂從腰間取下一個護身符,從裡麵取出一張小小的圓形圖片,遞給曹憲道:“你看看,這是不是丁夫人的筆跡?”
曹憲狐疑地接過圓形圖片,掃了一眼。
隻見上麵寫著幾個娟秀的小字道:“佑我兄長平安!”
曹憲驚呼道:“真是娘親丁氏的筆跡!你哪裡來的?”
張遂摟緊了一些曹憲道:“我是原並州刺史丁原丁公唯一在世的弟子。”
“這護身符,是丁公的。”
“他被呂布殺死之後,這護身護被麾下一部將收藏了起來。”
“後來我拿下了呂布,這部將歸順了我,將這個護身符還給了我。”
曹憲看著這護身符,原本還有些緊張,此刻莫名地消散。
曹憲莞爾一笑道:“沒有想到,夫君,我們還這麼有緣分!”
“這樣子說來,你先生就是丁原,而丁原是娘親丁氏的兄長?”
“娘親丁氏要是知道你竟然是她兄長的唯一在世弟子,一定會高興壞的。”
張遂將圓形圖片放回護身符,拉好口子,係在曹憲腰間,道:“你先拿著。”
“將來有機會,我帶你去見丁夫人。”
“屆時,你把這護身符給她。”
“這是她唯一親人的唯一物品了。”
曹憲重重點了點頭。
兩人四目相對。
經過這事,曹憲一下子覺得張遂竟然無比親切起來。
這樣算來,兩人還是親戚關係。
曹憲之前一直覺得這家裡陌生得很,格格不入。
而現在,她竟然覺得眼前的人分外熟稔。
張遂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那有些含情脈脈的神情,咬住她的耳朵,附耳道:“我後天就要再次出征,現在陪你一天?”
曹憲被張遂咬住耳朵,原本平靜下來的俏臉再次通紅起來,像是紅彤彤的草莓似的。
張遂看著這一幕,直接咬住她的側臉。
曹憲笑了一聲,扭捏地縮著脖子道:“有些癢。”
張遂一邊繼續咬住她的側臉,一邊將她抱到房間去。
曹憲左手勾著張遂的脖子,縮著脖子,右手一邊剝去張遂的衣服,顫聲道:“夫君,請憐惜,我有些怕疼。”
張遂將曹憲塞到被窩裡,從她側臉一路咬下去。
好一會兒,感受曹憲身體抖得像篩糠一般,兩手死死地摟著張遂的腦袋,張遂才壓了上去。
曹憲閉上眼睛,雙手從張遂的腦袋上滑下去,一直到張遂的腰杆。
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巨大力道,曹憲死死地咬著嘴唇,強忍著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可過了不到片刻鐘,她還是感覺有些乏力。
雙手十指死死地掐到張遂腰間的肉裡,曹憲將腦袋埋在張遂的胸膛,哽咽道:“夫君,我要死了。”
張遂這才放慢了一些速度,將曹憲摟在懷裡。
兩人一直忙碌到夜幕降臨才停止。
聽著曹憲的肚子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張遂才將她濕漉漉的劉海彆到一邊,在她紅唇上親了一口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曹憲低聲嗯了一聲。
張遂從被窩裡爬起來,正要穿褻褲。
一隻小手拍在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