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
那萬萬不可能帶的。
虞七夜又不傻。
他早已猜到這一次會落在太上老君手裡。
怎麼可能帶紫金紅葫蘆?
這不是送貨上門,順帶再加個‘不打自招’嘛?
所以在上天庭之前,他就將紫金紅葫蘆,乃至其他法寶,都留在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如今,他身上還算的是值錢的玩意,
在這裡隻以實力論高低,不看出身。散修與名門派弟子一視同仁,沒說是邪修,就連各門派的勢力也延伸不到這裡。
雖然林荊很確定就是那人所做,隻是不知到底隻有曾經的困地龍楊番是主腦,還是觀中其他道人也是同犯。
可是他們麵對的是苞勒蕾海中的精英,在水中作戰一個普通的娜迦族或者海精靈就可以乾掉一個苞勒蕾的中級魔法師,何況這些娜迦族和海精靈都是高手?沒過多久海中的漩渦就變成了紅色,濃鬱的血腥氣味開始彌漫。
“吃了。”趙長山換好拖鞋,走到沙發處坐下,伸手掏出一支煙點燃吸了起來。
這已不是第一個死在這種劍光下的高手,獨孤難往獨鬥兩位絕頂高手,每劍砍出,都讓對手神經繃緊,不知劍光會從何處而來。
“肖主任,你馬上幫馬逍遙同誌辦理入職手續。”丁大偉吩咐道。
距離兩步,這是蔣自息手中之劍能夠斬到的最遠距離,隻見他平淡的向身側移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