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堯坐在車裡,麵如平湖而心有潛流。
王姐在副駕上同樣一言不發。
但跟想事兒的呂堯不同,王姐想的事兒跟呂堯有關。
所以呂堯的一言不發在王姐看來好像他是在生氣,於是這種沉默漸漸變成了沉重。
等到呂堯發動車裡回去,行駛了一會兒王姐才悶悶道:“呂堯,剛才……”
呂堯喝了酒甚至酒駕了。
但他其實還蠻清醒的。
所以他沒等王姐說完就搶斷道:“彆多想,今天辛苦你了幫我跑這一趟了。”
有時候男女相處沒必要把什麼都搞的那麼清楚。
刨根究底隻會讓雙方都失去容忍,畢竟人都是靠秘密而活的。
呂堯的懂事反而讓王姐愈發愧疚心疼。
但她能做什麼?
她也知道現在的自己跟呂堯是肯定不會修成正果的,甚至她能不能從現在的位置上全身而退都不好說。
“呼——”
王姐靠在靠背上長籲一口氣,然後臉彆向另一邊輕聲道:“對不起啊,在這個時間遇見你。”
呂堯笑了:“哦。”
王姐一愣:“就一個「哦」字?”
呂堯正色道:“這可不是一個字。”
王姐懂了。
然後無語笑了。
這個時候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
王姐沒有答應呂堯的請求,所以呂堯把王姐送到她另一個住處後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