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子高傲的挺著脖子:“天機不可泄露。”
秦煜麵如冠玉,麵目和煦,但是此刻內心卻伸出小手,真想給清風子一巴掌。
這老道士,明明對魏無雙那麼感興趣,可是話隻說一半,實在可惡。
“那我隻問一句。”
秦煜口氣到底有些冷了下來,凝著清風子,“我夫人是否受了我的影響?你之前說過,我可能克至親之人。”
清風子倒是十分直接:“世子已經和夫人圓了房吧?”
秦煜頓了頓,握緊拳頭,麵色嚴肅:“都是我不好。”
“美色當前,也是人之常情,世子莫要自怨自艾,順其自然也很不錯。”
秦煜當即麵上露出喜色:“夫人沒有被我影響?”
“夫人……”
清風子話說的滴水不露,“我們道教有陰陽調和的說法,也有雙修的說法,你們既然結為夫婦,冥冥之中,可能也是天意,夫人,將來也許會有大作為。”
秦煜雖然覺得清風子這話說的還是有些神神叨叨,但是能聽出他們的夫妻行事並不會影響到魏無雙的氣運,十分高興,順帶著看清風子也順眼萬許多:“道長最近入山辛苦,最近可在京都遊玩一番,沾染些紅塵之氣,一切花銷用度,皆由在下負責。”
清風子立即眉開眼笑:“謝世子恩賞!”
扶搖居中,秦煜回房間已是深夜。
魏無雙睡得有些不安穩。
清風子的那犀利的眼神和意有所指的話語,好像一直在她眼前翻來覆去。
所以當秦煜窸窸窣窣的輕聲翻開帷賬上床的時候,她立即就清醒了。
不過剛回身,秦煜的吻就落了下來。
魏無雙雖已和秦煜行過夫妻大禮,但也有些驚了。
秦煜此人,不管做什麼,似乎都帶著些克製和欲擒故縱。
就算是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他也有些運籌帷幄的做派。
十分理性,十分有章法。
魏無雙其實並不意外他這種性格,將來能夠在新皇登基後,一路腥風血雨之中,迅速爬上高位,權傾朝野,成為最年輕的宰輔,他的謀略韌性,定然不是常人能比的。
所以魏無雙認為,他天生就是這種人,無論做什麼事。
哪知道,秦煜今晚回來之後,一改往日矜持做派,就像個毛頭小子,又激動又興奮。
她就像隻漂浮在海上的小船,被裹挾的隻剩下隨波逐流,徹底沉淪。
第二日早上,魏無雙起床的時候,又是一個日曬三竿。
她簡直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翻下來:“秋菊!現在什麼時辰了!今日府裡要做祭祖法事!”
秋菊進來伺候她洗臉梳頭的時候,樣子很開心,但她十分懂規矩,不會亂說話,隻是道:“夫人,您不用著急,世子叫卜安報了王妃,您昨日吹風頭痛,今日多躺一會兒。
王妃已經叫人回了咱們扶搖居,說早晨的開始的法事隻是請了得道高僧誦經,宴客是晚上的事情,再由王爺親手燒些東西,就算完成了,其實十分簡單。”
魏無雙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秋菊又道:“世子今早心情特彆好,上官嬤嬤說,他很少這樣輕盈,這次應該是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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