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是白巾國皇家對大德國護國觀道首花了錢的,目的是讓護國觀的道首出頭,以‘上天的有好生之德’的說辭,挾裹百姓的利益,阻止大德國出兵。
那時候是白巾國沒有能力把沿海三郡奪回來,但他們奪不回來,也不希望大德國給奪走。
因為他們也是在積蓄力量,工匠派出安插大德國基地的已經上百人了,正在努力的偷盜武器製造技術,一旦白巾國強大了,沿海三郡早晚會被白巾國奪回來的。
如果大德國中間插手了,還是拿著兩國簽署的文書的,大德國人奪回了就不好說了。
如果三郡歸屬了大德國,文書是不能改變的,上麵的條款是大德國君臣經過詳細推敲的,怕他們鑽了文書的漏洞,而讓人無懈可擊的。
他們後來也研究了文書,文書的縝密程度令他們發狂,幾乎沒有給他們白巾國留可以鑽的空子。
一旦三郡歸屬了大德國,他們的謀劃就得改變,這才花錢讓道士阻攔大德國皇家出兵的。昭陽知道這件事的大概,也是道士得了錢想愚弄人的,和這次因為山蜃編造的謠言如出一轍。
由此可以看出來,道家人也是喜歡錢的,為了把謠言說的真實些,是習慣用某件事牽強附會的,以達到令人信服的目的。
他們也是慣會造謠的,在昭陽看來;什麼上天預示的神跡,完全是狗屁不通的東西。
但她犯法的姐妹畢竟和她有血緣關係,還要太監去一趟五城兵馬司衙門傳個話。該教訓的就教訓,但不能打板子,可以抽耳光……。
他們到了五城兵馬司,官員已經接到了女皇密旨了,也不問他們的身份是誰,先讓讓手下對他們掌嘴殺威。四個大嘴巴子打過了以後,他的姐妹就疼的要死了。
姐妹怕接下來還要被傷害,趕緊自報家門說是皇叔的女兒。
她想象的官員趕緊下來把她扶起,並讓人搬來座椅讓她坐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官員隻是讓她站好,接著詢問他造謠的事情,期間也免不了被斥責。
他作為白巾國皇叔的女兒,感到非常委屈,昭陽現在是女皇了,官員也在女皇的管理之下,乾嘛不認她這個女皇的姐妹?
皇叔府裡的家裡人不是易損聚順一榮俱榮們,皇叔的金字招牌竟然不太管用了?
她哪裡知道,這個官員是昭陽提拔的,因為他公正無私,昭陽把他當成了心腹,還答應以後提拔他更高的職位,不好好乾,趨炎附勢看人下菜碟,不聽女皇的密旨怎麼行?
如果昭陽女皇被改朝換代了,女皇被人替代下去了,換了一個皇帝管理國家,到時候一朝天子一朝臣了,朝廷官員整體大輪換,他就不一定有這樣的官職了。
沒說的,接著審案吧。
他接著問案,那個昭陽姐妹交代說;自己造謠的事情,並非是自己想造謠,自己也是聽了彆人說了以後人雲亦雲了的。
她承認了錯誤,並保證以後規矩做人。
皇叔的麵子還是挺大的,又有了昭陽傳話,姐妹被釋放回家了,姐妹不過是製造了個謠言就挨打了,還是被抽耳光,嘴角都打的流血了,她對昭陽的恨意更深了。
另外兩個金粟宮的道士就沒有這樣幸運了,每人被打了三十板子,勒令還俗回家。金粟宮的道首禦下不嚴,也是不能幸免的,皇家應該給的供奉,以後減半給。
本來皇家對他們的廟產的土地收入不上稅賦,今年就和百姓一樣,按照田地畝數上稅了。
……………………
再說基地這裡,袁康從白巾國回去以後,就以趙懷遠副手的身份巡查基地各工廠,他先去了水庫的碼頭造船廠,看到了他的副手祥子。
一開始,祥子就是專門帶領著一個團隊製作船隻的,有女皇給的資料圖紙,也有玩具船可以作為參考,製作幾種船隻也不算難。
就是把柴油機安裝在很大的鐵殼船上,汽油發動機安裝在體量小的快艇上的。
這幾種船,都是按照馬佳貢獻的仿真玩具製作的,成品出來以後並沒有多少走樣。
袁康看了小氣艇和機帆船,並且試乘了,感覺小氣艇速度是不錯的,在水裡跑起來也平穩。汽艇一起速,船頭就激起了浪花,船後泛起一長溜的白色漣漪。
他試乘機帆船速度就慢多了,舵手和他解釋其中的道理。
“袁大人,你是不知道,咱的機帆船的動力是三十八馬力的,其實,用二十八馬力和十四馬力的就可以,如果全速行駛的話,和那個氣艇比肯定慢許多,但太快了沒有必要,還浪費燃油加速磨損老化機器啊……”
祥子:“袁大哥,機帆船屬於貨船,幾天前,女皇陛下也來試乘了,她說‘機帆船噸位大,速度慢是必須的,隻要保證能裝貨多就好了’。”
“現在,我們在水庫那邊的碼頭上試製客船,先從載客二十人以下的客船做起……”
“為什麼是在水庫裡麵製造,在水庫外麵的河道裡製作不行嗎?”
“女皇陛下是這樣說的,她說咱們製造船隻,北國人的諜探肯定會來偷看,因為他們也是有咱大德國製造的柴油機,造個船殼放上機器就可以開起來。以後咱們還要把戰車炮搬到船上成為炮艦,他們肯定會學了去……”
“嗯,防範著他們是不錯,可船從水庫裡麵怎麼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