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輕一點。”
“不要~”
“舒服了嗎？”
“嗯~”
李平生很專注的幫林觀音揉腳，很小心，也很仔細。
林觀音意識逐漸迷糊，昏昏沉沉。
李平生抓住機會，吞了吞口水：“林副書記，劉天野下台後，副市長的位置空著？”
林觀音微微皺眉，這是你一個秘書該問的嗎？
李平生也知道不應該問。
但趙啟宏還在那裡等著，不問怎麼給他做副市長？
“我有個不錯的人選，請林副書記好好考慮。”
“呼、呼！”
林觀音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但李平生沒有放在心上。
“青羊區的區長趙啟宏在崗位上工作多年，工作能力有目共睹，這些年沒有得到過升遷，資曆完全是夠的。”
“我調查過他的底細，沒什麼背景，林副書記可以將他抓在手裡。”
李平生放下林觀音的美腳，舔舔嘴唇。
隨後，將手指放在鼻子下方……
嗯，都說女人的腳比男人的臭，但書記的，還是很香的~
“李平生，你惡不惡心？”
林觀音實在是裝不下去了，這還能聞啊？
“惡心嗎？”
李平生搖頭說道：“人們都喜歡拜佛，跪地的時候雙手攤開，意味著迎接佛的雙腳，佛的腳代表著福氣，智慧，人們希望抓住。”
“我給‘觀音姐姐’按腳，聞聞福氣，有什麼惡心的？”
林觀音睜大了眼睛，看李平生一臉認真。
你拍馬屁能不能再明顯一點？
還代表福氣，沒有腳氣都不錯了。
林觀音覺得渾身不自在，但又找不到什麼話反駁。
隻能轉移話題：“我先跟你說一次，注意自己的身份，無權對人事任命的事情指手畫腳。”
“是！”
林觀音又閉上眼睛，認真的說道：“我不是沒有考慮過趙啟宏，但人事任命得經曆常委會，五個人決定。”
“市委方麵有兩票，市委書記趙永漢和我，我們是一起的；市政府方麵還有兩票，市長李明偉，組織部長鄭文森，他們未必支持我。”
這是四票，林觀音住口不言。
“最後一票呢？”李平生問道。
“秘書處，方紫禁那裡。”
林觀音淡然的說道：“所以我今天才讓你去秘書處，主動示好，混個臉熟，希望方紫禁會在常委會上支持我。”
李平生稍稍怔住，退出辦公室。
其實，林觀音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李平生。
方紫禁對她有意見。
如果不是林觀音被調來當市委副書記，方紫禁就完全能更上一步。
正是因為這樣，秘書處對李平生才處處刁難。
這還指望在常委會上方紫禁能投出決定性的一票，八成是做夢吧？
李平生趴在桌上，下午他準備再去方紫禁那一趟。
如果她能投出決定性的一票，說不定就得好好做做關係，李平生有信心讓她站在林觀音這頭。
“媽的，把正事兒都忘了。”
李平生當即拿起電話，給施逆撥打過去。
“老師，我需要一個人的資料。”
施逆百無聊賴：“誰？”
“不知道誰，我待會兒將照片發送給你。”李平生笑笑：“目前已知的信息，這個人在女爵會工作。”
李平生想要調查帥男。
施逆聽到後怔了怔：“哥，你怎麼對‘睚眥’感興趣？想擴展副業？”
“滾蛋！”
李平生都氣笑了：“什麼睚眥太難聽了，那叫女總身邊的男公關，屁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