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婉果斷的站起身，抿嘴笑道：“謝謝李秘書的奶，方秘書長在辦公室。”
“不是我的奶，是拿鐵。”
“差不多~”
李平生：“……”
這怎麼能差不多，差很多好嘛！
方紫禁辦公室，她正在辦公桌後方看文件。
因為戴眼鏡的緣故，她的眼睛看起來不大，但是明亮動人，水汪汪的會放電，有時候瞇瞇的微笑，模樣頑皮。
笑的時候會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頰上還有兩個小梨渦，相當惹人喜愛。
方紫禁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短袖淺色襯衫，一條牛仔褲，雖然素素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方紫禁身上多出了女人的味道。
“進來怎麼不坐下，站在門口乾什麼？”
方紫禁沒有公事公辦。
事實上，女人都是這樣，沒發生什麼的時候，她們見麵就是工作，發生了什麼，就不談工作了。
李平生叼著一根煙：“我在想，李白就是沒活到現在，否則看到方方你，就不會寫出‘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的詩句了，太俗！”
明知道李平生是故意說的，但方紫禁還是忍不住開心。
“不喜歡李白，就會說大話。”
方紫禁往座椅上一靠，輕笑著說道：“現在是上班時間，你過來不可能是想我了……究竟有什麼事，工作的時候說工作。”
“方方真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了。”
李平生坐在方紫禁對麵，認真的看著她：“我過來想了解下賀靖。”
“賀靖，宣傳部長？”
方紫禁想了想，苦笑道：“這個人怎麼說呢，步步趕不上點，可憐。”
李平生沒有說話，方紫禁大概羅列了賀靖的出身。
賀靖是農村考上來的，一步步走到市裡，五年前跟當時的市委副書記關係很好，有望做下一任的組織部長。
就是現在，鄭文森的位置。
這玩意就是天有不測風雲，市委副書記被雙規，從此賀靖一蹶不振。
趙永漢對他還算不錯，給了個宣傳部長一職。
“他當時跟市委副書記關係不錯，那不就是和我現在一樣？”
李平生誇張的說道：“我的天啊，哪天彆林副書記被雙規，再牽連到我。方方，你可不能不管我。”
方紫禁白了李平生一眼：“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就算林副書記倒台，也不可能被雙規。”
“為什麼？林副書記很有來頭？”
“作為她的秘書，你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方紫禁搖頭，將自己的水杯遞給李平生：“喝口水。”
保溫杯上，還帶著方紫禁的味道。
李平生挑眉看了看方紫禁，起身道：“我不喜歡間接的，我喜歡直接的~”
“唔~”
方紫禁雙眼睜大。
其實她給李平生水杯，就有點這個意思。
“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