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處機看著興高采烈的眾人,再次開口。
聽聞此言,在場的所有人又全都看向了丘處機,一個個滿臉疑惑,一頭霧水。
不過有心之人已經猜到,這件事一定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丘處機沒有再說什麼,緩緩坐在了椅子上,不再理會任何人。
正當一旁的全真五子打算詢問幾句什麼時,腳步聲突然想起,緊接著便看到段正淳帶著林誌遠緩緩從後殿走了出來。
“誌遠?!誌遠真的回來了!”
“尹師兄也回來了!幸好有他!”
看到二人出現,殿外的眾弟子們紛紛拍手叫好,議論聲四起。
“誌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郝大通瞟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的丘處機,不解的看著段正淳問道。
丘處機方才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疑惑。
“抓走誌遠的人,是蒙古王庭麾下的江湖中人,他們用下三濫的法子迷暈了誌遠和小十七,之後便將他們抓到了汴梁,交給了汴梁守將。”
“我已經去過汴梁,那守將已經被我殺了,但他臨死之前招認,是全真教中有人出賣了誌遠和小十七,用掌教之位作為交換,承諾當了蒙古韃子的狗!”
段正淳衝著全真五子抱了抱拳,提高了嗓音,大聲說道。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無比震驚的神情。
“是誰?!誰敢如此是非不分,勾結蒙古韃子?!”
郝大通第一個暴怒,大聲追問了一句。
段正淳緩緩轉身看向了神色有些凝重的王處一,冷聲道:“王師叔,您的愛徒呢?”
王處一神色驟變,沉聲道:“什麼愛徒?你說哪一個?!”
“是大師兄?!”
“啊?怎麼會是大師兄?!”
“尹師兄剛說那人是為了掌教之位,那就隻有大師兄了!”
沒等段正淳搭話,殿外就已經議論聲四起,替段正淳說出了答案。
“一派胡言!誌敬不可能做出背叛師門之事!”
王處一臉色憋成了通紅,立刻大聲反駁。
“師弟,此事茲事體大,既然你斷定不是誌敬,那就讓他出來當麵對質,他人到底在哪兒?”
這時,劉處玄也緩緩起身,麵色凝重的看著王處一說道。
王處一皺了皺眉頭,遲疑道:“我也不知道,剛剛他明明跟我一同來了此處...”
他是真的不知道,因為趙誌敬雖然隨他一同來了這裡,但卻就在丘處機說完第一句話之後,便悄悄溜走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在這兒!”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話音從殿外想起,緊接著十餘名手持長劍的青衣女子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裡還押著兩個身上背著包裹的人,正是趙誌敬和鹿清篤。
“放開我!”
“放開!”
眾目睽睽之下,趙誌敬和鹿清篤神情凝重,不停地開始掙紮,可是青衣女子並不理會,直接押著二人跪在了大殿中央。
“放肆!你們是什麼身份?!竟敢對我教弟子如此無禮,成何體統?!”
“來人,把她們拿下!”
王處一見狀,立刻一臉不滿,大聲下令。
此言一出,立刻有幾名弟子從殿外衝了進來,作勢就要對十餘名青衣衛動手。
“退下!”
坐在椅子上的丘處機厲聲嗬斥了一句,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隨著這一聲令下,那幾名弟子急忙低著頭退出了大殿,現場一片寂靜。
“她們是我的人,若不是她們,恐怕某些做賊心虛之人就已經趁亂逃脫了!”
“王師叔不會是從一開始就對一切了如指掌吧?!”
“你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嗎?!難道是想倚老賣老,包庇叛徒?!”
這時,段正淳緩緩向前走了兩步,冷冷的看向了王處一,沉聲問道...